兩人剛走出病房,就看到幾名醫生護士推著平板車,後麵還跟著穿的破破爛爛的灰原哀。
賓加見到這種場麵不由得蹙眉,雪莉寄養的家裡出事了?
“那裡怎麼回事?不會是虐待兒童吧,白鳥警官,我們過去問問小朋友需不需要幫助。”
“黑川小姐心善。”白鳥任三郎笑著說道,果然,黑川小姐不管在不在警視廳工作都是那麼善良。
望著阿笠博士走進病房的灰原哀突然開始發抖,瞳孔不受控製的收縮,眼神也變得驚恐不安,僵硬的轉頭觀察周圍。
組織周圍有組織的人。
在哪裡?
跑!
要趕緊跑!
否則一定會被殺死的。
“嗨,灰原小朋友,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黑川結夏清脆悅耳的聲音拉回了她的意識。
抬頭看到黑川結夏和白鳥任三郎,被兩人牽著步伐僵硬的來到等候的座位上。
“我剛才看到有人被推到手術室,是你的家長嗎?”
灰原哀終於回過神來,低著頭,小聲說道:“是阿笠博士,他被人捅了一刀。”
“還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到底是誰?”白鳥任三郎從未想過還有人在米花町如此囂張,當他白鳥任三郎是土雞嗎?
“你細說,怎麼回事?是什麼人對阿笠博士行凶,白鳥警官一定會幫你的,我也會幫你的。”
黑川結夏溫柔的撫慰灰原哀那顆惶恐不安的內心。
“是光彥同學和元太同學的父親,一開始他們隻是潑糞,找麻煩,可是突然有一天他們變本加厲,開始在路上毆打阿笠博士,今天更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衝進來刺了阿笠博士一刀。”
灰原哀帶著哭腔說著整個經過,隻希望阿笠博士能夠度過難關,不要有生命危險。
她第一次發現自己如此無能,若是成年人的身體,她完全可以幫阿笠博士將刀拔出來,縫合止血不讓他有任何生命危險。
可現在幼年的她,做不到,不說力量上做不到,甚至連最基本的止血都做不到。
那種無助感就像失去了姐姐。
“你的這兩位同學似乎都因為意外去世了吧,他們為什麼會報複阿笠博士,這裡麵有什麼隱情?”
白鳥任三郎不明白,這都是已經定案的,元太那孩子是在雙塔摩天大樓被狙殺的。
光彥是野外的時候走失,造成的傷亡,這似乎和阿笠博士都沒有關係吧。
“是遷怒嘍,因為是阿笠博士帶他們出去,其他孩子都回來了,隻有他們的孩子沒有回來。”
“都是一片慈父之心,阿笠博士也是倒黴,遇上這種事。”
賓加摸了摸灰原哀的頭表示安慰,心中不由得感慨,自己寫的那封信還真的激怒了對方殺人啊。
不過為什麼不去捅柯南,而是去捅阿笠博士,是因為捅小孩和成年人的刑罰不一樣嗎?
“隻是,你看起來也被打了,還真是可惡,竟然連小孩子都打。”
白鳥任三郎發現灰原哀臉上有巴掌印,脖子上還有淤青,胳膊上青青紫紫,顯然是遭受了毆打,對他們的所作所為更加憤怒。
他還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警部補。
賓加麵上露出憐憫之色,心中叉腰大笑,當然是五角戀造成的血案啦。
少年偵探團中的兩個女生成為被爭搶的對象,他們的孩子又因為這兩個禍源遷怒,哪怕他們都知道這和灰原哀沒有關係,但依舊遷怒。
至於柯南或許因為他住在狗頭偵探毛利小五郎家裡,所以沒敢過於造次。
阿笠博士自然成了出氣筒。
“天可憐見的,你一定要堅強,阿笠博士還要你照顧,對了,你的那位同學,柯南在那邊的病房,你可以去找他,還有毛利家的小蘭小姐,她會照顧你的。”
“你這麼乖,又不會給人添麻煩,她肯定喜歡,畢竟柯南那個惹禍精他都很用心的照顧。”
賓加說完看向白鳥任三郎,兩人一合計把灰原哀送到了毛利小五郎所住的病房,將灰原哀交給了小蘭照顧。
兩人還說了你一定會照顧,不會介意雲雲的。
離開病房之後,白鳥任三郎良心上有些過意不去,問道:“黑川小姐,我們這樣會不會道德綁架,毛利小姐要照顧毛利先生還有柯南,自己也受了一些傷”
“怎麼會呢?”賓加做出一副你怎麼會這樣想的表情,“柯南就是個攪事精,有個同齡人能夠看著他,總比讓小蘭小姐擔心他好,而且灰原同學那麼乖,隻要給口飯吃就好。”
“如果小蘭小姐是個拎得清的,就應該把柯南退回去,而不是縱容他一直惹禍,這次是炸彈,下次誰知道會不會是國家機密。”
賓加說到此處,故意停頓了一下,左右看了看沒人,湊到白鳥任三郎耳邊小聲說道:“實不相瞞,之前我去國外調查一個案子,遇到了柯南和fbi的探員在一起。”
“什麼?這情報保真嗎?”白鳥任三郎震驚的喊出來,隨後看了下周圍,立刻壓低聲音,“黑川小姐,你在哪裡遇到的?有沒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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