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瞬間冷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貝爾摩德和基安蒂身上。
組織的人都知道基安蒂的嘴就是個大喇叭,她前一秒知道,下一秒整個組織都能知道。
可這個分寸把控的極好,有些事打死她都不會說,這也是能在琴酒手底下活著的原因。
貝爾摩德眼底寒光一閃而逝,隨即慵懶的撩了下頭發,臉上的笑容嫵媚動人,誘人心弦。
“基安蒂,這種玩笑可不能隨便亂開。”
“那你為什麼情報都講不清楚,不是老鼠是什麼?人家的情報都清清楚楚,言簡意賅,你的模棱兩可讓我猜。”
“天天搞神秘主義,確實,你年紀是挺神秘的,要不是我吃瓜,都不知道你七十歲了。”
“人家朗姆也是神秘主義,雖然醜事一大堆,但人家情報都是精煉過得,而且是在身份上神秘,不是和老太太一樣說話東一榔頭西一棒槌。”
基安蒂偷瞄了琴酒一眼,見他沒有阻止,用最快的語速繼續叭叭。
“你要麼就是在東施效顰,要麼就是老鼠!”
賓加都要鼓掌叫好了,基安蒂的戰鬥力是真不差,其實他是真的懷疑過貝爾摩德有問題。
在組織內鬥是一回事,按死對方是另一回事,但是在任務先前就算是琴酒都要等完成了任務才炸死他。
瑪德!
琴酒這個混蛋。
已讀不回!
還炸死我!
問題是他為了掩蓋失誤。
卑鄙下流。
勞子都是憑借實力爬上來的,他竟然耍陰招。
td!
“卑鄙下流的東西。”賓加這麼想著,就對著琴酒說出來了。
然後大家從貝爾摩德身上又轉移到賓加和琴酒身上。
這哥們兒的嘴是真敢說啊。
不斷作死還能活著的都是能人。
看琴酒不順眼的人那麼多,敢正大光明懟臉開大的隻有賓加。
重點是隻有賓加一個人還活著。
“他對你做了什麼?”基安蒂湊在賓加耳邊貼臉蛐蛐。
“做了什麼?他放了炸彈撤退不告訴我,他什麼意思?!就是想炸死我,就因為我發現了讓他顏麵掃地的證據。”
賓加沒什麼不敢的,有人問他就敢說,反正不是他丟臉。
做了還不讓人說。
“啊,兄弟,喝杯熱牛奶消消火,你還是和我說說怎麼在朗姆手底下報銷吧,聽說你從未失手過。”
基安蒂連忙轉移話題,她還不想死,琴酒的秘密可不是她可以聽得,平時蛐蛐琴酒,嗆兩句都沒事,因為琴酒根本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