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和反骨仔混在一起忘記了他們的任務。
但是其他人已經忙的腳不沾地。
貝爾摩德已經易容成新出醫生把灰原哀帶走了。
她本來是準備將雪莉帶走折磨一頓再殺掉,父債子償,很合理。
想起二十多年前她躺在冰冷的實驗室被那對夫妻當成小白鼠一樣對待,每天被各種藥物折磨,看不到白天和黑夜,睜開眼睛便是冷白色的燈光和刺鼻的消毒水味。
那幾年就是她的噩夢。
嗬!
當年若不是找到機會引發實驗室失火,將那對夫妻活活燒死,她如今依舊要躺在實驗室被折磨。
隻是他們夫妻死了怎麼夠。
他們的孩子也該被折磨。
想到此處,貝爾摩德愉悅的哼起歌,隻是車子在行駛的過程中遇到了路障和fbi的朱蒂·斯泰琳。
“抱歉,這個孩子現在發燒,我需要送她去醫院。”
貝爾摩德用新出醫生的臉露出一個核善的笑容,她看出這些人來者不善,甚至是得到了消息來此處抓她。
“抱歉啊,這邊在修路,隻怕不行了。”朱蒂·斯泰琳身後的車子下來幾個外國人,顯然是已經為抓捕貝爾摩德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貝爾摩德預判從這裡到海邊的距離,隻要三分鐘就能將他們引到卡爾瓦多斯的狙擊範圍。
她沒有和對方糾纏,迅速上車,一腳油門踩到底衝向攔路的fbi,隻要將這些人引到卡爾瓦多斯的狙擊點,脫身的概率會很大。
而且琴酒在那邊有安排,他肯定不會看著她落在fbi的手中。
琴酒確實在幽靈船派對做了部署,他派遣伏特加化妝成某個妖怪,探查貝爾摩德搞什麼鬼,還將卡爾瓦多斯安排給伏特加使用。
如果有命案,就讓卡爾瓦多斯找機會把毛利小五郎給爆頭。
而琴酒在碼頭用手槍抵著基爾的後心,威脅道:“殺了赤井秀一,基爾,不要試圖聯係任何人,你一個人去做。”
“我?琴酒,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打不過他。”
基爾還想在掙紮一下,拖延時間,說的即是事實也想轉移目標,順便拉一個組織成員下水。
cia和fbi都是情報機構,雖然有些摩擦,但也是同一個國家的部門,在外都是會相互照應的。
讓她一個cia去殺fbi怎麼可能。
根本不可能。
但是她不能拒絕。
她的代號是父親和另一名同伴的命換來的。
絕對不能暴露。
“為什麼不讓黑川結夏去,她不是住在工藤宅附近嗎?下手更方便吧。”
“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你沒有拒絕的權利,基爾,這段時間你的業務能力越發差了,我是否懷疑你也背叛了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