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活兒我熟。”賓加開上安室透的小破車去霓虹公安提人。
他沒有囂張到親自去霓虹公安,而是聯係了他的狗頭下屬風見裕也。
“風見,你抓了一個叫茱蒂·斯泰琳的美國人,這個人審完以後可以提給我嗎?”
“好,我在波羅咖啡廳等你。”賓加將車子停到了波羅咖啡廳對麵,等著風見裕也給他送人。
風見裕也總覺得這次行動雲裡霧裡,抓黑川結夏失敗,但是抓了一群fbi,也不算很失敗。
但是現在他的上司要提fbi裡的人,也不知道做什麼,神神秘秘的。
想不通就不想了還是趕緊加班,回去仔細觀摩衝野洋子的私房寫真。
撥通了同事的電話,讓他們先審一個叫朱蒂的女人,等他回到單位,朱蒂頭戴黑布,手上帶手銬被塞到他車上。
“風見前輩,這個人很不配合,你小心。”
“嗯,知道了。”
風見裕也一分鐘都沒有休息,立刻開車來到波羅咖啡廳,看到糟心上司的車子靠近,將人帶出來送上安室透的小破車。
“人送到了,啊,你一夜都沒有休息嘛?”風見裕也見糟心上司滿臉疲憊,心中有些小竊喜,不是一個人加班真開心。
“嗯,你回去早點休息,注意身體。”
賓加象征性的安慰兩句,看了一眼被塞進副駕駛的人,一把將她頭上的黑布抓下去,貼心的幫他扣上安全帶,啟動車子。
朱蒂見到安室透,眉頭輕挑,操著一口流利的霓虹語問道:“先生,你這樣把我提出來符合規矩嗎?”
“符合!”賓加開車不講話,講話不開車,反正是一個死人,不認為和一個死人有什麼好聊的。
這個回答讓朱蒂·斯泰琳一噎,都不知道怎麼聊下去。
車子內一下子陷入了安靜。
半個小時過去,周圍的環境越來越偏僻,朱蒂·斯泰琳終於敗下陣來,主動開口問道:“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帶你見人。”賓加依舊是言簡意賅,然後哼起了歌,顯然心情很好。
“哦?你要帶我見誰?”朱蒂心中疑惑,她和眼前這個人並沒有交集,不管是警視廳還是霓虹公安他們對fbi的態度都不是特彆友善。
“去見上帝!”
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少年的聲音,未等她做出反應,脖子上已經被套上了一根繩子。
朱蒂呼吸困難,身體後仰,想要去調節座椅的位置,然而手上還戴著手銬,行動並不方便,錯過了這個機會。
哢嚓!
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回蕩在車內,然後再也沒有了聲音,朱蒂·斯泰琳也不再掙紮,如同睡夢中做了噩夢般表情猙獰。
“你什麼時候跟來的?”賓加有些意外,印象中他是一個人過來的,怎麼突然多出來個莫斯卡托。
“我跟你一起上的車,你沒發現嗎?”莫斯卡托反問道,不過立刻給出了解釋,“哦,我睡了一覺。”
說著還用手比劃了一下,表示他可以躺在後座上躺下睡覺。
賓加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好家夥,還有小枕頭和小被子,準備的倒是齊全。
“死了嗎?”
“我動手,你放心,讓她三點死,絕對活不過三點零一分。”
莫斯卡托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對自己的水平充滿自信。
還蹲在高速上吹冷風的赤井秀一看向堵著路的基爾,默默地又最後一根煙叼在嘴裡點燃,吐出一口煙霧,無奈道:“要不要去車裡一起等?你不嫌冷嗎?”
“如果你嫌冷的話,就催一下你的透子,我隻需要你的人頭,如果你實在沒有辦法,隻能通融一下了。”
基爾聳了聳肩,表示她也是為了更深入的臥底組織,爬到更中心的位置。
隻是她不知道,走了琴酒的路子,就隻能在琴酒手底下辦事,絕對越不過他去,畢竟在組織完不成任務就會被處決,但琴酒會撈自己手底下的人。
受到了庇護,自然也要付出一些代價。
伏特加就是看到了本質,又深知自己有幾斤幾兩,所以抱緊了琴酒的大腿。
隻是有人看的透,有人看不透而已。
不然組織哪裡會有那麼多派係。
這一點,爬進組織的老鼠就不知道,主要是他們把組織想的太恐怖,實際上還是打工模式而已。
烏丸蓮耶是公司的最大boss,琴酒和朗姆是區域的分管領導,下麵的人基本都是打工人,目的是賺錢然後快樂的消費。
而爬進組織的老鼠就相當於對家派來的,拚命想要靠近公司的核心,竊取組織的機密,他們的目的不是賺錢,而是接觸核心,乾掉整個公司。
赤井秀一抽完最後一根煙,再次撥通了透子的電話,聽到對麵不耐煩的聲音,儘量用溫和的語氣問道:“什麼時候把頭送來,親愛的二哥。”
“你t有病吧,惡不惡心,有病就去看腦子十五分鐘你到xxx站的73號儲物櫃取,密碼四個零。”
被罵了一通的赤井秀一爽了,掛斷電話心情頗好的看向基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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