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加:算了,智商不夠,用臉來湊,這倆人不需要太聰明。
為了找一個合理的理由去毛利事務所看看什麼情況,開始想著編造個什麼理由,摸了摸自己的臉,不是說蘇格蘭和波本是伴生的關係嗎?
很好!
就這樣!
正好,他也不想打工,就讓波本失蹤一段時間吧!
在造謠這方麵,賓加在組織也是排的上號的。
大搖大擺的上了來到毛利偵探事務所門口,按下門鈴,沒一會兒,大門才被打開。
之間毛利小五郎滿臉頹廢,一身酒氣,胡茬滿臉,似乎很久沒有打理過了。
“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你好,毛利先生,我叫諸伏景光,想請您幫忙調查一個人。”
賓加早就忘了蘇格蘭的聲音,隻是讓聲音低沉沙啞,給人一種是因為才吸煙造成的假象。
“抱歉,我家有重要的人去世,暫時不接任何委托。”
毛利小五郎就要關門,但是賓加立刻打斷了他的動作,懇求道:“毛利先生,我聽說你是警校的第一名,曾經也是一名優秀的警察,所以我隻能拜托你了。”
毛利小五郎將人迎進來,這次親自泡了一杯紅茶放在茶幾上。
“諸伏先生想委托我做什麼?”
“我想讓毛利先生幫我找個人,”賓加從手機裡調出五年前從警校發現的照片拿給毛利小五郎麵前,“這個金色頭發的叫降穀零,是我的朋友,幾年前他失蹤了。”
“最近我打探到他在這附近活動過,所以想讓毛利先生幫我找到這個人。”
毛利小五郎拿起手機仔細查看張照片中的人,最後目光落在照片中那個金毛身上,問道:“你們都是警校畢業的,諸伏先生如今在哪裡就職?”
“剛畢業的時候我被分到了警察廳,因為工作比較忙,所以大概有一段時間沒有聯係,當我去找他的時候,發現他已經不在了。”
“後來因為工作原因,我暫時離開,但是依舊打聽他的下落,可是五年我都沒能找到,他這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賓加適當的表現出悲傷,同時有疑惑和不解。
“我隻想知道,他是否還活著,或者說,他是不是已經結婚了?我”
“我可以放手!!!”
“誒?誒!!!你說什麼?不,你們是什麼關係?!!!”
毛利小五郎豆豆眼,剛才他還在想要不要告訴對方樓下的安室透可能就是這位降穀警官的時候,冷不丁的聽到那麼一句話。
他這老心臟都有點承受不住了,好家夥,年輕人都那麼開放的嗎?
“嗯,是的,他是我男朋友,剛入警校的時候我們就確定了關係,我是有擔憂的,可是他說自己孑然一身,我便答應了”
賓加編的自己都想笑,幸虧波本死了,不然讓他聽到,肯定也得氣死。
但是他還要做出一副很難過的樣子,這就讓他十分難受。
“我,我真的想知道他是不是平安,如果他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便不打擾了。”
賓加低著頭,讓毛利小五郎看不出他現在的表情,主要是他太想笑了,還要忍著,可難受了。
毛利小五郎一臉古怪,他已經能夠想象到安室透,不,降穀零在執行什麼危險的任務,沒有人告訴任何人,包括他的老相好。
這位諸伏先生也去做了什麼危險任務,這回來第一個想的人就是他的老相好。
結果已調查發現人已經沒了,又遇到了長相相似的金毛,所以拜托他來調查。
毛利小五郎已經開始腦補這些年的這對苦命鴛鴦的生離死彆,每次危險人物都是靠著去見對方的執念活下來的。
再看眼前的諸伏景光,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微妙。
沒有完全答應下來,但還是給了對方一枚定心丸,清了清嗓子說道:“其實你說的這位降穀先生從未聽說過,不過我們可以去樓下喝杯咖啡,那裡有一位叫安室透的店員,做的咖啡十分美味。”
“不如我們一邊喝咖啡,一邊談這個事情,說起來,他也是一頭金毛,還是我的弟子呢!”
毛利小五郎偷偷觀察‘諸伏景光’的表情,好歹也是一名優秀的警察,希望他能夠理解他話中的意思。
“那這是定金。”賓加拿出一個信封推到毛利小五郎麵前,跟莫斯卡托搶珠寶店撈了不少好處,倒是不介意這些。
毛利小五郎欣然收下。
兩人下樓,來到波羅咖啡廳。
毛利小五郎發現隻有榎本梓一個人,沒有看到安室透,問道:“那位安室呢?他怎麼不在?我還想請我的委托人喝一杯他做的咖啡呢!”
“是毛利先生啊,很抱歉啊,這兩天都沒見到安室先生,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很擔心他會出事。”
榎本梓拿著菜單走到兩人做的位置旁邊,問道:“請問二位喝點什麼?”
“瑰夏,冰美式,謝謝。”賓加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冰美式。
“我也要一杯美式吧。”毛利小五郎根本不喜歡喝咖啡,他是來找安室透的,沒想到人不在。
“不在嗎?”賓加故作低喃了一句,不過當毛利小五郎看過來的時候,立刻換了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開始轉而話題,“毛利先生剛才說家裡有人去世,是家中的老人嗎?生老病死,您要節哀。”
聽到這個,毛利小五郎整個人低迷,身上那種頹廢再次出現,聲音低沉,憤恨的說道:“是我女兒,但,我卻不知道誰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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