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賓加養的驢叫琴醬,才不是我大哥!你不要胡說。”
琴酒和伏特加剛進門就聽到基安蒂胡說八道,作為琴酒的嘴替,伏特加立刻開口製止。
“驢?琴醬?哈哈哈哈哈哈哈!”基安蒂一下子被擊中了笑點,根本停不下來,還是賓加能作,在琴酒雷點上蹦迪活那麼長時間也是活久見了。
若是他們他們知道賓加已經死過一次,還是被琴酒炸死的,肯定不意外,貝爾摩德隻是調戲琴酒,就被他不斷穿小鞋,賓加這種直接挑釁的,能活著也隻能說他有點氣運在身上。
看看曾經傲慢的雪莉,據說琴酒往實驗室跑了好幾趟,站在雪莉和貝爾摩德頭頂看著他們被折磨,然後嘲諷兩句轉頭就走。
兩人被氣得好幾次差點掛掉。
還要多虧波爾多發現及時,不然兩人實驗體都化成灰了。
琴酒他小心眼又記仇。
還都是在不重要的小事上記仇。
白蘭地:這事我最有發言權,td三歲的時候撒尿呲了他一下,十年後他竟然報複回來。
“你們的任務怎麼樣?”莫斯卡托一邊吃一邊喝,無聊的問一問他們的任務進度。
“順利,隻等最後一步了。”琴酒坐下來點了一杯琴酒,從莫斯卡托麵前的碟子裡拿起一塊椰蓉酥酥放在嘴裡,“你們的任務如何?”
“順利,太順利了。”
基安蒂感覺今天的任務就是白撿的,順的想去買彩票了。
“老鼠也解決了,還真是令人愉悅的一天啊。”
“琴酒,情報組那邊已經把你們上次從霓虹公安盜取的資料分類分析,其中一份老鼠名單,賓加手上的任務結束後朗姆應該會安排你們去處理。”
庫拉索舉著一杯酒走來,拉開凳子坐在旁邊,多久沒那麼愜意過了,哦,五年了。
朗姆這個老登,不做人,活該天天被賓加那個兔崽子咒罵。
想起來五年需要報銷的東西,朗姆竟然找她要發票,什麼發票能存五年,他有病吧!
臥底太平洋浮標的這幾年,吃頓有排麵的法餐都要偷偷摸摸,和做賊似的。
最後還是賓加這個兔崽子出的鬼主意,拉一個組織的人開著豪車去接她,假裝富豪男友!
為了吃頓好的,實在太麻煩了。
在組織沒有這種感覺,離開組織的懷抱感覺什麼都想吃。
難怪賓加寧可被打都不去臥底,他絕對知道內幕。
庫拉索拿起莫斯卡托碟子上的最後一塊椰奶酥放在嘴裡,真好吃。
莫斯卡托:大可不必和我一個老人家搶吃的。
而賓加緊盯著電腦屏幕,正在檢測被放入太空艙的殘疾人各種數據情況。
這名殘疾人就是朗姆其中一個兒子,因為組織任務被炸傷,沒有了價值,所以被送進組織的療養院。
這還多虧了卡維斯特讓負責照顧他的醫生護士在他旁邊聊閒話,所以他簽了主動進行檢測的協議。
就算出了事,也和他們沒關係。
尤其協議上寫了,朗姆和狗不得乾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