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琴酒沒有拒絕,但是做個早飯和有一個心思簡單純粹還能努力工作的伴侶而言,後者更重要。
“那就好,好好研究下,我不喜歡吃重樣的。”賓加叮囑了一句,然後繼續投入工作中。
琴酒沒有拒絕,他當然知道賓加喜歡吃什麼,畢竟上輩子他經常去賓加安全屋蹭飯,一個星期都不重樣。
“我懂,你要保持身材。”琴酒本想說他挑剔,不過在嘴邊轉了一圈,又咽了回去,換了個詞。
“你懂個屁。”賓加現在一點都不想聽到小情人一副我懂的表情,他像極了清澈愚蠢的哈士奇,根本不在正常人的思維水平。
“我找到工作了,以後會有點忙,我不是去當牛郎。”琴酒咬牙切齒的解釋,組織的工作大多數都是在晚上行動,他和賓加的任務萬一無法重疊,那很容易暴露。
“嗯,所以你留在身邊的目的是什麼?”賓加從小就在組織長大,根本不相信什麼愛情至上,更何況他倆還是同一個性彆,戀愛腦說好聽點是愛情至上,說白了就是一種病,得治。
他自認為人人茫海中,不會遇到個有病的。
“跟你在一起。”琴酒沒有找理由,他們都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難不成和他在一起還要有什麼目的。
賓加停下手上的工作,靠在椅背上,眯著眼睛盯著眼前和琴酒長得9分相似的小情人,“彆跟我說你是為了和我談戀愛,你有的我也有,不如照鏡子”
“雖然有,但,不一樣,”琴酒十分認真,緊接著開始回答賓加的問題,“你性格簡單,脾氣不好,嘴又毒,最容易讓人騙,我得幫你把關,而且,咱倆跟般配。”
噗——
賓加從未覺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他說什麼。
說我容易讓人騙。
他要不要想想是誰被人騙走了全部家當。
他要不要想想是誰看到他都這樣了,還依舊堅信他不是壞人。
他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等,等等!
賓加瞪大眼睛,心中一個不祥的預感湧出。
不會真的讓他遇到一個腦子有毛病吧?!
茫茫人海,就讓他遇上個腦子有病的,他這是到了什麼血黴。
此刻,他的臉色十分難看。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和腦子有病的人不要講道理,根本講不通,唯有拳腳才能令其恢複片刻。
但這人脆弱程度和塞布爾有一拚,根本打不了。
要是他有琴酒的實力,他根本不用苦惱。
琴酒見賓加不說話,用一種詭異的表情盯著他,眉頭一蹙,強調道:“真的不一樣。”
他昨天看過了。
“哦,哦哦哦,你吃,繼續吃。”賓加更加確定,自己找了個腦殘,好在有張臉,可以帶來視覺上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