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任務?”賓加順著聲音而去,看到一臉不爽的琴酒,哎,不知道為什麼,更爽了。
“你很開心?”琴酒更不開心了。
“嗯,還行,看到你不高興我就高興。”
賓加十分隨意的坐在旁邊,翹著二郎腿,就差把我很開心掛在頭頂了。
“什麼任務?”
“剿滅了幾個fbi的窩點,如今他們警惕,已經人去樓空,需要一張新麵孔將他們所有人引出來。”
琴酒坐在賓加對麵,點上一根煙,這段時間太久沒吸煙了,都快忘記了這個味道。
“新麵孔?你為什麼不找江小白,他更適合吧!”賓加靠在沙發上,一副我不想去的樣子。
琴酒聽到江小白,額頭青筋暴跳,這輩子都不想和江小白做任務,不,下輩子也不想。
“他不合適。”其實他更想說,江小白不靠譜,任務中找不到人是經常的,但是偏偏任務還能完成,至於中間的曲折讓他年紀輕輕都能犯高血壓。
“為什麼?他人還挺靠譜的,他歲數還挺大的,實力應該不多。”賓加對於實力的劃分就是活的時間長,能活到三十的,都是有本事的。
琴酒被他賓加的話一噎,這話怎麼回,難道要告訴他,那個東西總搞出幺蛾子,把朗姆這個喜歡跟他行動組搶人的都嫌棄的親自把他送來。
這人討人嫌的程度可見非同一般。
“他”琴酒還在編理由,然而江小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什麼任務,讓我也參與一下,我最近挺閒的。”江小白笑嘻嘻的湊到兩人之間,見兩人都不說話,眼珠裡咕嚕一轉,“什麼任務是我不能知道的?”
“就是需要一張新麵孔,沒什麼重要的任務,你去不?”賓加生怕江小白把他弄了個假琴酒在身邊,立刻轉移話題。
琴酒也怕江小白暗中把自己換馬甲把他給禿嚕出出來,這個人的嘴一點把門兒的都沒有,言簡意賅直奔重點,“鯊美國佬還有一個雜交鬼子,你去嗎?”
琴酒是絕對能夠拿捏江小白的,要是說fbi和叛徒黑麥他不一定會去,但是換個形容詞他一定感興趣,並且很認真的去完成任務。
“去,我去,瑪德,昨天貝爾摩德竟敢威脅我,”江小白想起來昨天被威脅就很生氣,“欺負我這個老實人+!t”
“那你確實是個老實人,換了我已經用盤子扣他腦袋上了。”賓加點頭表示認同,這確實是貝爾摩德過分了。
不,是很過分。
幫他是什麼很上不來台麵的事情嗎?
他竟然去威脅彆人。
怎麼不來找他,欺軟怕硬的東西。
“就是,欺負我這個老實人,在組織裡誰不說我一聲老好人,組織誰沒收到過我的禮物,我就是想當一名普普通通的員工有什麼錯,貝爾摩德太過分了,他威脅我,竟然威脅我。”
江小白說著就覺得自己太委屈了,他本來對毛利一家還是不怎麼感興趣的,甚至對毛利蘭也不感興趣,畢竟他是個守法好公民,而且那個毛利蘭的穿著實在閃瞎他的眼睛。
他這個人可以接受人長得不漂亮,但是絕對不能接受穿的亂七八糟,實在辣眼睛。
但是貝爾摩德那麼威脅他,他這個人的反骨就上來了,必須接觸,不僅要接觸,還要把人送去見閻王,累積自己下輩子的功德。
琴酒眼皮跳的厲害,就江小白說的每一個字,不,連標點符號都不相信,他的拳腳功夫是朗姆教的,親自教的。
按照這個家夥經常說的,他是願意給朗姆養老,在他們國家,可以說當半個爹了,以他對霓虹的厭惡,可以說他對朗姆的印象不錯了。
當然,他也是大孝子,畢竟在朗姆在他身上一次又一次的破防,一開始他嘲笑朗姆,後來發現自己才是笑話。
這玩意兒太能折騰了。
要不是他對上麵有用,早死了幾輪了。
賓加拿著任務和江小白坐在一起小聲蛐蛐,然後兩人逐漸變成了眼神交流,將琴酒排除在外。
江小白挑眉眼神傳遞:兄弟,這麼開心,你很爽啊!
賓加得意的挑起下巴:那是,你不懂,可聽話了。
兩人之間眼神交流越深,江小白看賓加和琴酒的眼神越不對勁,心裡嘀咕,這倆人在玩什麼角色扮演,大大方方處對象也沒有人歧視你們。
一個殺神。
一個手握組織最大八卦,不,情報網。
想要對付一個人,一個散播八卦,一個去抹脖子,殺人誅心,帶著汙名死去,孰能乾的過你們呢!
怎麼就玩起了角色扮演。
問題是寶寶我啊,不能分享真的太痛苦了。
一個暴躁囂張的痞子變身溫柔恬靜小姐姐。
一個冷酷無情的殺手變身陽光開朗奶狗弟弟。
你倆是真會玩兒啊!
擱誰那也認不出來啊。
主要是現在他都不能直視琴酒了,你的高冷呢,你的一言不合就送花生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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