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是心裡還有點13數麼。”
賓加一點都沒掩飾自己嫌棄的神色,這個狗東西,上上輩子炸死他,上輩子吃他的喝他的,這輩子他竟然開始潛規則
現在他都懷疑自己不能把琴酒踩下去,是不是因為自己不夠無恥。
琴酒臉色難看到了極致,這比他知道自己死了又活了,還要炸死男朋友還要氣。
解釋不清。
根本解釋不清。
“不行。”琴酒把他拖到消防出口深處,繼續づ ̄3 ̄づ╭?~
賓加一把抓住他的頭發,用力往後撤,然後一個滑鏟,琴酒沒站穩,拉住賓加的腳腕,兩人蹦蹦蹦滑下了樓梯。
好在兩人有身高優勢,也就在樓梯上磕碰了幾下而已。“混蛋,你竟然拉我!”本來這個滑鏟隻能讓琴酒摔下去,他這拉一下自己,兩人都摔下樓梯,還成了他的肉墊。
“嘖摔腫了。”琴酒嘖了一聲,傷上加傷,剛才在旅店還對自己溫柔小意,現在喊打喊殺,對自己一點都不好了。
“混蛋,起來,你要是敢在這裡蛄蛹,我殺了你。”賓加把琴酒踹下去,起身拍打了下身上的灰塵。
無視還在地上躺著的琴酒,離開這個鬼地方,去暗殺工藤新一。
然而身後再次被琴酒拉住,整個後背與他的大衣貼在一起。
“不在這裡,那換個地方,病房怎麼樣?車庫也可以。”
琴酒已經想好了地方,在哪裡他都不在意,主要喜歡那種征服的感覺。
賓加深吸一口氣試圖壓下心中的怒意,在深吸一口氣,在吸一口,咳咳咳,根本壓不下去。
袖子中出現一把尖刀,回手對著琴酒刺過去。
琴酒躲都沒躲,一口咬住了賓加的脖頸撕磨,在刀尖距離他寸步之遙停下來,他嘴角微微翹起,就知道賓加舍不得殺他。
“你這次倒是學聰明了,知道這種匕首刺不透組織特質的外衣。”
“你到底想怎麼樣?!”
賓加壓著怒火,這個家夥又嘲諷他,就是看不起他,他不就是咬他大衣崩了牙麼,雖然是上輩子的事,琴酒不可能知道,但是就算他不知道竟然還嘲諷他。
這個混蛋就不是好東西。
“這個地方風景不錯,很適合度假,把你的小情人趕走,在這裡住兩天。”
琴酒覺得難得約會,還是用自己的身份比較好,這樣快樂的時光就屬於自己的,而不是馬甲的,還能做些馬甲不能做的事。
畢竟自己綠自己,也挺不舒服的。
那個馬甲,就陪賓加聊聊天,解解悶兒就可以了,更進一步想都不要想了,蛋糕隻能是自己吃。
賓加臉色難看到了極致,並沒有拒絕,而是冷聲道:“放手,我還有任務。”
“嗯。”琴酒戀戀不舍的鬆手,但是在放手前,還是在她臉上づ ̄3 ̄づ
賓加整理了衣服,在醫院打聽到了工藤新一的所在地,還在手術室進行手術,那幾個小孩也都分彆受了傷。
隻有被貝爾摩德保護的小蘭和手上最輕的灰原哀兩人坐在手術室門口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