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功了。
是那個軟體將自己帶來的。
當初自己也把琴酒的身體編碼錄入那個程序。
他是不是也重生了?
但是想到琴酒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樣子,翻了個白眼兒,算了,可能性不大。
琴酒嘴裡叼著煙,見賓加發呆,眉頭緊蹙,一點都不高興,問道:“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走吧,睡覺。”賓加從溫泉出來,水珠從結實的肌肉上滑落,走到浴室卸妝淋浴,將頭發吹乾,直接來到榻榻米床上躺下等著琴酒。
他可不信琴酒那麼痛快答應他的提議會什麼利息都不收。
琴酒將整根煙抽完,還是覺得賓加情緒不對,去浴室衝了淋浴以後將頭發吹乾,然後來到房間,看著趴在打遊戲的賓加,一時間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算了,既然他說自己累了,那今天就放過他了。
想到之前那種情緒,也生了幾分警惕,畢竟賓加能對他心理暗示產生那種感覺,還是很可怕的。
要不是他一直堅定,肯定已經沉淪了。
琴酒歎了口氣,躺在賓加旁邊,什麼都沒做,靜靜地看著他玩遊戲。
感覺他還是小孩子的樣子。
嗯,他打小孩也不奇怪了。
他把自己也當成了小孩。
小孩子打架而已,對方輸了是對方太差勁。
賓加玩遊戲的同事,分出一部分心神關注著琴酒,見他沒有任何動作,更奇怪了。
就在他分神的時候,遊戲輸了,切了一聲把手機丟到旁邊,一把將大半輩子拉到自己身上。
蓋一半,騎一半。
琴酒:
琴酒看著身上隻有半條腿還蓋著的被子,開始和賓加搶被子。
兩人誰都不讓誰。
最後兩人相互妥協,各自退一步。
賓加將琴酒當成一半被子搭腿,被子兩人一起蓋。
或許是白天任務的緣故,兩人都累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一縷陽光打在兩人身上的時候,琴酒微微蹙眉,將被子拉倒頭上,這樣陽光的照射,準備繼續睡。
賓加就直白多了,直接拉起琴酒的頭發蓋在自己眼睛上遮擋陽光,主打一個輕薄透氣。
他還想在躺一會兒,順便思考一下根據板倉卓那個軟體研究出來的係統。
琴酒將頭發從賓加臉上拿下來,目光灼灼的盯著他,早晨的蘑菇發脾氣了。
賓加被盯著緩緩睜開眼睛,見到琴酒那餓狼一般的目光,伸出胳膊環住他的脖子。
(行為藝術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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