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正常的組織的成員,他肯定選擇提醒啊。
但是他也說不清怎麼發現對方怎麼醒了,所以隻能自己想辦法。
在這種事不關己的事情上,他想來都不屑去認真思考。
一把捂在小蘭的口鼻上,沒一會兒小蘭就開始掙紮,然後賓加提醒卡維斯塔,“她醒了,這個身手不錯,你們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是嗎?”卡維斯特還有點不在意,這可是組織的實驗室,看守最嚴的地方,不過賓加這麼說了,她自然也會聽取意見,左右不過是多加一些防護。
“波爾多,上家夥,彆讓這個實驗體跑了。”
“好嘞。”波爾多像一隻勤勞的小蜜蜂,指定到一個跑字,哢哢就把幾個人的膝蓋卸了,然後放在罐子裡保存,然後在上麵寫上編號。
卡維斯特:有點丟人。
“你們來乾什麼?”卡維斯特疑惑,平常琴酒都不會來的,賓加更不可能來實驗室,權限不夠,也沒人給他開後門兒。
“哪些材料?”卡維斯特問道,難道是找製炸彈的材料,這也不應該在她實驗室領啊。
毒藥?
那直接領藥不記得了,要什麼材料。
波爾多又研究出來各種毒藥,應有儘有。
“你去拿。”琴酒抬了抬下巴,提醒身邊的賓加,想要什麼就去拿。
白蘭地能讓你去他管理的實驗室隨便拿嗎?
肯定不能!
自己比他強。
哼!
賓加也沒有很過分,真的隻是拿了一些實驗材料,而且也不是白拿,將上輩子的一些資料送給了卡維斯特。
琴酒看到賓加給卡維斯特東西,頓時不高興了,他的男朋友怎麼在和卡維斯特沒有太多交際之下還能送禮物。
都沒送過自己禮物。
不行,他要禮物。
可是用什麼理由要禮物呢?
生日?
對,馬甲快過生日了。
他要禮物。
要男朋友親自送的禮物。
離開實驗室後,波爾多湊到卡維斯特麵前,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問道:“他倆怎麼回事?不是說他倆都要殺出狗腦子了嗎?我剛才都看到了,琴酒寵溺的笑了。”
“你怎麼知道是寵溺的笑,不是冷笑或者嘲笑?”卡維斯特沒看見琴酒笑,倒是覺得這兩人達成了某種協議。
他們這些狗男人,都是利益狗,打出狗腦子隻要有足夠的利益,還能是好兄弟。
“你在看賓加嗎?他是你喜歡的類型嗎?我覺得他人挺好的,還給了這個。”
波爾多對賓加印象挺不錯的,雖然囂張但是有禮貌,不像一些行動組的人,吆五喝六兒的。
“賓加啊嘖嘖嘖,確實很有型,不過我更喜歡他香水的味道,也不知道他用的什麼牌子的香水。”
卡維斯特直覺告訴他,和賓加調酒不會有好下場,注意力轉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