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賓加繃著一張臉,低著頭,用勺子猛往嘴裡填銀耳蓮子湯,強忍著不讓自己笑。
現在的黑澤陣看著生氣,可他奶凶奶凶的,太搞笑了,不,太可愛了。
想rua一下。
賓加把碗裡的湯喝完,終於忍不住了,笑出聲來,拉著人推到房間。
房間
房間
房間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具體行為略!)
“我們什麼時候辦婚禮,為了幫你,我手腕都酸了。”琴酒覺得自己得加快進度,得有個名分,現在搞得他和見不得人似得地下情人一樣。
就算是馬甲,也不能這麼憋屈。
“是你要反抗的,你要是不反抗,手腕也不會酸了。”賓加枕在琴酒胳膊上,翹著二郎腿,腳一晃一晃的,想明天讓誰把工藤新一帶走。
“結婚。”琴酒現在就兩個字,結婚,馬甲不能得到人,也要得到名分,他總有種賓加想吃飽了拍拍屁股走人的錯覺。
而且賓加也乾得出來這種事。
他就是一個純正的組織成員,往上爬比一切都重要,就算把他獻祭了能往上提一個權限,賓加絕對能毫不猶豫的獻祭了他。
還是以前可愛,和自己告白約會都會打扮的花枝招展。
如今在自己麵前都不正眼看自己。
都說了自己是男朋友,他們交往十年了,他竟然拍拍屁股不承認。
重點是他把自己當成了
呼
不能想,越想越生氣。
“嗯?你是霓虹人嗎?”賓加搞不懂他為什麼對結婚那麼執著,他一個萬花叢中不沾身,美女就是我本身的人能結婚?
這不是搞笑麼!
“不是。”琴酒搖了搖頭,回答的十分痛快。
“你不是霓虹人?”賓加產生了一點興趣。
“我不是人。”琴酒一本正經地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我是你”
賓加嘴角一抽,幼稚鬼,這種冷笑話都能講出來。
“你說這兩個柯南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琴酒沉思了一會兒,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但還是按照本能說道:“真的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消失一個。”
賓加覺得小情人就是合他心意,換了琴酒,冷嘲熱諷少不了,一點情緒價值給不了。
“你說的對,明天是星期天。”
“明天有約嗎?”琴酒問道。
“沒有,我的意思是,今天累點沒關係。”
(非描述場景,自行腦補狂徒和赤色鴛鴦肚兜。)
另一處安全屋。
江小白躺在床上輾轉難眠,開始網上衝浪,突然就看到了一個條和工藤新一長得很像的人。
“兩個柯南可不行,我得再抓一個。”
於是,江小白一個鯉魚打挺,從抽屜裡拿一盒藥,開始開車去蹲梢兒。
隻是,衝田總司他沒蹲到,蹲到了怪盜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