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雷雲非但不止一道閃電肆虐,反而密集如雨,而江言鬆麵對這連綿不絕的雷霆,幾乎已是強弩之末,這密布的雷暴,仿佛要將他徹底吞噬!
四大家族禁區的領袖與神子神女們,目睹上官玉施展神通如同信手拈來,輕易至極,無不眉頭緊鎖,心中暗自驚疑:此人莫非真乃非凡之輩?
戰鬥之時,怎地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如此揮霍神通之力,即便是禁區的霸主也難以企及吧?
然而,正當眾人以為江言鬆即將不支之際,一抹金光驟然綻放,將所有雷電儘數隔絕於外。“極品防禦至寶……”在場眾人,包括姬嫦曦在內,無不麵露凝重之色。
極品防禦神器,世間罕見,即便是底蘊深厚的日月穀,也難以批量鑄造,而今卻意外現身於江言鬆之手。若不能破除此寶,隻怕眾人終將耗儘靈力,敗於他手。
起初,眾人皆以為姬嫦曦穩操勝券,不料上官玉這匹黑馬橫空出世,令人刮目相看。而江言鬆的現身,更是攜帶著令人咋舌的極品防禦神器,使得局勢更加撲朔迷離。
試想,若換作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麵對此景,恐怕早已因靈力枯竭而敗下陣來。
“哈哈哈……上官玉,你未曾料到吧?我父親身為日月穀之主,彆的不說,神器自是應有儘有!”
江言鬆得意洋洋,試圖以此震懾對手。豈料上官玉非但不怒,反而饒有興趣地環視四周,笑道:“諸位可都聽見了?”
“這位兄台自稱神器眾多,那麼,待永生仙台之事了結,我們不妨一同前往日月穀,借些神器來玩玩如何?畢竟,作為日月穀穀主的公子,總不至於吝嗇到連幾件神器都不肯借吧?”
此言一出,江言鬆心中頓時警鈴大作,日月穀之所以能保持中立,皆因其擁有頂尖的符師、煉丹師與煉器師,各方勢力皆有所求。
而上官玉此言,無疑是在挑動眾人心弦,意圖打破這一平衡。保持中立?何不直接采取行動,想要什麼便取什麼!
眼見眾人神色各異,江言鬆急忙指著上官玉厲聲喝道:“上官玉,你休要在此蠱惑人心!”試圖挽回局麵,但顯然,一場關於日月穀與神器歸屬的風暴,已悄然醞釀。
"你此番言論,莫非是畏懼失去師門傳承的至寶?"上官玉輕輕聳肩,隨即眼眸驟變璀璨金芒,兩道耀眼的金光自其瞳中激射而出。
然而……那傳說中的頂級防禦神器,即便是尋常神帝亦難撼動分毫,自然也將上官玉的神通之眼的光芒阻擋在外。
麵對此景,常人或許早已心灰意冷,但上官玉卻不然,他手握的萬化刃,其品階淩駕於祖器之上,自是另有一番打算。
"嗬,我偏愛欣賞你無能卻仍逞強的模樣,究竟是何等底氣,讓你如此張狂?"他繼續挑釁道,"回顧你步入神界的每一步,皆是依仗女性庇護,除此之外,你還有何值得炫耀?"
此言一出,姬嫦曦的眼眸瞬間凝結成霜,她深知此人僅憑一件極品防禦神器便肆意詆毀其伴侶。心中暗誓,待永生仙台之事了結,定要請師尊與父親前往日月穀,讓那裡的一切付出代價。
葉夢涵與江玉瑩立於不遠處,雙手緊握成拳,蓄勢待發。就在這緊張氛圍即將爆發的瞬間,上官玉那帶著幾分戲謔的聲音,響徹整個仙台。
"啊哈哈,說得沒錯,我確實得靠女人,哪像某些人,連女人的依靠都尋不到。瞧瞧我家玉瑩,不僅人美如花,實力更是超越你師尊。"
"唉,人生啊,真是無奈,特彆是像江公子這樣,連個伴侶都沒有的孤家寡人。"
"你說你條件不差,怎麼就沒人青睞呢?莫非是你爹拋妻棄子,帶著小姨子躲進日月穀,才讓你這般倒黴,連女修都避之不及,連狗都嫌?"
此言一出,無論是姬嫦曦一行人,還是禁區之主等強者,皆是對上官玉的反擊刮目相看,同時目睹江言鬆臉色由紅轉綠,紛紛投以讚許的目光。
"你……上官玉,戰鬥便戰鬥,何須出口傷人!"江言鬆怒不可遏,直衝雲霄,直指上官玉。
"哎呀,各位都在此見證,我隻是實話實說,這年頭,難道連真話都不能說了嗎?"上官玉悠然回應,話音未落,江言鬆已如怒龍般向他襲來。
"哎喲喂,江公子,您這是唱的哪一出?咱們可都是講究風度之人,動手非君子所為,咱們偏愛以理服人,您說是也不是?"
上官玉悠然自得地穿梭於江言鬆淩厲的劍影之間,言語間帶著幾分戲謔。江言鬆之所以能勉強支撐,全靠那頂尖的防禦法寶,但這不過是護體之盾,非攻伐之矛。
"哼!上官玉,有種就彆當縮頭烏龜!"江言鬆怒吼,顯然已怒不可遏。
"哈哈,江兄勿惱,我這不是怕你一時衝動,傷了和氣嘛。說起來,你若真能耐下性子,撤了那寶貝,我倒真想看看,咱倆誰才是笑到最後的那位,說不定能讓你下輩子都記得今日之敗呢!"上官玉笑聲朗朗,引得周圍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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