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目睹裘長老因自己的生死而顯露出的惶恐之色,不禁輕輕吐出一口濁氣,隨後目光銳利地望向對方,緩緩言道:“裘長老莫非也認為,我此行是步入絕境之舉?”
裘長老聞言,眼眸微轉,一時竟無言以對,心中暗道: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實嗎?你此言豈非多餘?然則,出於對上官玉可能向高層告狀的忌憚,裘長老選擇了沉默,僅寄望於通過自己的神情傳達出那份質疑。
上官玉深知裘長老的疑慮,卻無意再多費唇舌爭辯,隻待場中切磋告一段落,他便徑自施展挪移之術,躍至台前。
這一幕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在場眾人無不愕然,一個才踏入道宮境初期的青年,竟敢於此時此地挺身而出?
天煞盟的長老見狀,未及多想,便立刻示意一名弟子出戰,並慷慨陳詞:“若能斬殺問情宮少宮主,你必將立下赫赫戰功,本長老定當向盟主稟明,賜予你真傳弟子之尊榮!”此言一出,那弟子的戰意瞬間沸騰至。
然而,正當他蓄勢待發之際,上官玉那略顯慵懶的聲音卻悠悠傳來:“天煞盟如此急不可耐地派人出場,莫非是想趁此良機將我除之而後快?”
言罷,他話鋒一轉,提出了一個驚人的提議:“不如這樣,我上官玉願意同時挑戰天煞盟全體弟子,諸位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舉座皆驚,以一己之力對抗五十名強者,簡直是匪夷所思之舉。
飄雪樓、天魔神教、七星劍宗的長老與弟子們紛紛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而裘長老更是麵色慘白,心中暗道:少宮主此舉太過魯莽,恐怕會招來大禍啊!
毒尊者與劍尊者亦是全神貫注地注視著上官玉,前者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後者則是一臉不屑:“此子行事毫無分寸,難成大器,今日恐怕難逃此劫。”
劍尊者自信於自己的實力與天賦,在他看來,以道宮境初期之力挑戰一群道法境巔峰的強者,無疑是癡人說夢。即便是幾個,也已是極限,五十個,無異於自殺。
然而,若天煞盟真的鐵了心要取上官玉性命,裘長老恐怕也是有心無力,畢竟天煞盟的長老定會出麵阻攔。
相比之下,毒尊者卻有著不同的看法,她回想起與上官玉的賭約,心中暗自思量:若非如此,我或許也會如劍尊者般輕視於他,但如今……我總覺得,這小子並非表麵那般魯莽,或許他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底牌。
相較於在場眾人的驚訝與質疑,上官玉卻顯得異常平靜,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堅定與自信,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天煞盟的長老展現出截然不同的態勢,他微眯雙眼,嘴角掛著一抹難以捉摸的微笑,直視著上官玉道:“少宮主還是先應對好眼前的挑戰,再言其他吧。切磋之中,失手亦在常理之中,少宮主還望謹慎行事。”
語畢,天煞盟的弟子如離弦之箭,猛地衝向上官玉,其速度之快,攻勢之猛烈,仿佛要將上官玉一擊斃命。
然而,麵對這洶湧而來的攻勢,上官玉卻顯得異常鎮定,直至那弟子逼近至一米之遙,他才猛然揮拳而出,低喝道:“六道……輪回拳!”
在道力之力的澎湃加持下,拳風尚未觸及對手,其前方的空間便已無法承受這股力量,轟然破碎成數片,久久難以複原。當這股拳勁最終落在天煞盟弟子身上時,後者甚至連慘叫都未能發出,便化作一攤血水,灑落在地。一拳,僅僅一拳,便決定了勝負。
在場眾人皆未曾料到,一位道法境巔峰的天煞盟弟子,竟會被道宮境初期的上官玉一擊神形俱滅。
天煞盟長老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而裘長老則在聽到問情宮弟子的歡呼聲後,緩緩放下了遮擋雙眼的手,見到上官玉安然無恙,他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飄雪樓、天魔神教、七星劍宗的長老們目睹此景,無不暗自驚駭。這問情宮所立的少宮主,竟擁有如此非凡的實力?
他們之間相差足足七個小境界,而上官玉卻能秒殺對手,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就連之前點評的劍尊者,也放下了手中的酒壺,臉上寫滿了驚訝與不解。
上官玉淡然一笑,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這世間從無不可能之事,還是儘快將其他四十九名弟子派出來吧。”
既然天煞盟與問情宮之間已有恩怨,上官玉自然不介意將其進一步加深。在他心中,天煞盟這個名字似乎與美女無緣,既然缺乏美感,又敢於挑釁,那自然要好好教訓一番。
伴隨著上官玉這番話語的落下,天煞盟弟子們的臉上紛紛露出了憤怒的神色。他們原本坐在那裡安然無恙,卻無端遭受了這樣的指責。
在他們看來,今日若不能給上官玉一個深刻的教訓,日後在天煞盟中還何以立足?在天煞盟長老尚未啟齒之際,一群天煞盟弟子已迅速將上官玉團團圍住。
上官玉僅是淡淡地瞥了毒尊者一眼,隨即身形便如同幽靈般消失於原地。儘管天煞盟少盟主等人或許未能察覺,但在場的各大門派長老、劍尊者及毒尊者卻將這一幕看得真切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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