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王的突然出現,讓原本緊張的局麵更加複雜。
他發現鎮水石上的上古冰晶已經消失,而冥夜正在使用這股力量療傷,天歡則昏倒在一旁。
蚌王立刻認定是冥夜盜取了墨河的至寶。
蚌王憤怒地大喊:“鎮河冰晶被他納入體內了。”
桑佑,認出了冥夜,試圖平息蚌王的怒火:“此人乃是戰神冥夜,神界多仰賴他抵禦魔軍。”
但蚌王心痛而無奈:“神界仰賴誰人與我墨河無關,我隻知道我乃墨河之主,墨河十萬水族,全仰仗這鎮水冰晶呀。”
他沒有意識到,如果沒有戰神冥夜在上方抵禦魔軍,墨河也不可能有如今的平穩。
他也忽略了,這鎮水冰晶本就是神界之物。
蚌王的眼神變得銳利:“要保住墨河水族,一定得讓他把冰晶拿出來。”
他準備動手取出冥夜體內的上古冰晶。
桑酒立刻現身,擋在冥夜麵前:“彆殺他,他是被魔神重傷,性命垂危,才會吸取冰晶。”
蚌王當然不讓,氣得當場打了桑酒一巴掌:“你來背,你拿什麼來背這十萬水族性命。”
桑佑見自己疼愛的妹妹被打,連忙上來拉住蚌王。
就在這時,墨河底下一陣動蕩,情況變得更加危急。
桑酒在這一刻做出了決定,她毅然決然地獻祭了自己的仙髓:“我的仙髓,可以代替冰晶作為鎮水靈源,錯已鑄成,桑酒今日取髓贖罪。唯願墨河,水清波平。”
說完後,墨河底內的動蕩瞬間平息下來。
桑酒也因為獻祭了仙髓而陷入昏迷。
蚌王坐在桑酒的床邊,臉上寫滿了擔憂和心疼。
他開始向桑佑回憶起桑酒小時候的趣事,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
冥夜醒來後,發現自己的傷口已經愈合,意識到自己還活著。
他立刻想到了天歡,記得她之前就在自己身邊,但現在卻不見了她的蹤影。
他沒有多想,立刻起身想要去找她。
就在這時,蚌王走了進來。
冥夜禮貌地問道:“多謝閣下救我性命,請問看見與我同行的女子嗎?”
蚌王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不滿:“戰神這一聲謝,我可擔當不起啊,救你性命,補你仙魄的,也不是我,而是我墨河用來鎮水的上古冰晶。”
冥夜意識到自己可能在墨河河底,他聽說過蚌族世代居住在這裡,治理著這片水域,於是他推測蚌王就是這裡的統治者:“這裡是墨河河底?聽聞有蚌族世代居於墨河,治理一方水土,想必閣下便是一河之主了吧。”
“蚌王慷慨,以寶物救在下性命,不知冥夜該如何報答。”冥夜繼續說道。
蚌王的語氣中帶著諷刺:“不,不,不,我們小小妖族,怎敢與戰神邀賞呢。”
冥夜一聽,覺得蚌王的話中有話:“冥夜並未得罪閣下,還請閣下有話不妨直言。”
蚌王冷笑一聲:“戰神清貴,我等妖類本不配結交,怪就怪我那女兒多管閒事,把你撿了回來,才叫你有了可乘之機,竊取了上古冰晶。”說完,他也是一臉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