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和恐慌,他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你說什麼?天歡要和誰結婚?”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示出他內心的不安。
婢女手裡拿著請柬,聲音支支吾吾地回答:“是,是和稷澤神君。”
她的聲音低沉,顯然被冥夜的怒氣嚇到了,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這段時間裡,冥夜一直在尋找能夠代替仙髓的方法,希望能夠和桑酒和離,然後去找天歡。
他以為還有時間,以為天歡會等他,但現在天歡竟然就要和彆人結婚了,而且對方還是他的兄弟稷澤。
在冥夜的心中,稷澤一直是他的好兄弟,他知道冥夜對天歡的感情。
而且還是和稷澤?
稷澤不是他兄弟嗎?
他不是一直知道自己喜歡天歡嗎?
兄弟妻不可欺,他不知道嗎?
憤怒和背叛的感覺充斥著冥夜的心頭,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他直接去找稷澤,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動手打了他一頓。
稷澤沒有反擊,他知道自己在這件事上做得不對,他的行為背叛了兄弟之情。
稷澤默默地承受著冥夜的憤怒,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傷害了冥夜,破壞了他們之間的信任。
他沒有辯解,也沒有還手,隻是默默地承受著,希望能夠通過這種方式來彌補自己的過錯。
冥夜帶著滿身的傷痕,心情沉重地去找天歡。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安:“歡兒,你真的要與稷澤成婚嗎?”
天歡笑笑,像是沒有看見他身上傷一樣。
要是以前天歡早就上前關心他了。
成了鮮明對比。
冥夜心中感到了深深的失落和痛苦。
天歡平靜地回答:“還請戰神叫我天歡,我與阿澤不日就會成婚,屆時還請戰神前來觀禮。”
她的話語中沒有留下任何回旋的餘地,明確地表達了她即將與稷澤結為連理的事實。
冥夜感到一陣眩暈,他幾乎無法站穩:“天歡,你就不能等等我嗎?我馬上就會和離了,你等等我就來娶你可好。”
但天歡的眼神變得冰冷,她斷然拒絕:“不好,還請戰神自重,天歡要回騰蛇族了,戰神沒有其他事請回吧!”
冥夜失魂落魄地回到玉傾宮,心中的痛苦和失落無法言說。
他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屋裡,沉溺於醉酒之中,試圖用酒精來麻痹自己。
桑酒一直在外麵守候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複雜的情緒,時而明亮時而暗淡。
當冥夜第二天醒來,發現桑酒躺在他旁邊,他的心中充滿了懊惱。
他小心翼翼地起床,儘量不驚醒桑酒,然後悄悄地離開了房間。
冥夜一離開,桑酒就睜開了雙眼,她的眼中閃爍著一種讓人難以捉摸的光芒。
冥夜在軍中忙碌,或前往魔族打聽消息,試圖讓自己忘記即將失去天歡的痛苦。
終於,稷澤和天歡的婚期還是如期而至。
整個上清神域都沉浸在一片喜慶的氛圍中。
婚禮的盛況空前,遠超過上一次冥夜與桑酒的婚禮,這讓桑酒心中湧起了強烈的嫉妒。
桑酒曾以為自己嫁給戰神冥夜的那一天,是她一生中最輝煌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