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終於找到某人不擅長的,心情好了不少。蘇紅葉一邊吃一邊說:“環境造成的,厲害的都戰死沙場了,隻有那些生活職業或者戰鬥廢材,整天沒事乾就窩在城裡生孩子,一代代傳下來,再醜都長的好看了。
就像我,我們家上下四代,就我一個戰鬥序列,還是個b級法師,我就成了全家人唯一的希望。哎~~”
“沒事,我也是b級,咱倆合起來就是二b組合。”
蘇紅葉不自覺被逗笑了,嬌嗔道:“哎呀你彆這樣,人家好不容易有點講故事的氣氛。”
“你講,我又沒堵你嘴。”
“你再說。”臉頰一紅,蘇紅葉作勢要打。
不知道為什麼,彆人說這話很正常,這家夥一說,自己腦子就會產生不一樣的聯想。
“好好不說,你講。”
重新整理了下情緒,蘇紅葉道:“其實我也去過天才營,壓力太大了,那時候我天天哭,25級結業出來的時候,我差點崩潰。後來又在大學裡混了兩級,發現自己的確不是那塊料,也就放棄了。”
“老有人想打你主意,所以壓力大?”
“是啊,那時候年輕不懂事,家裡人又寶貝的很,總覺得自己獨一無二。”蘇紅葉沒有否則,她喜歡和自己老板聊天,特彆是關係親密後,話茬子也多了。
甚至更多時候,她覺得自己才是那個被人照顧的小妹妹。
她自嘲道:“知道麼,在天才營我一共換了15次隊伍。對我最好的,說隻要我做他女朋友,出營時一定帶我到30級,而且以後他的團隊永遠有我的位置。我那時候心裡還嘲笑他是什麼品種的賴蛤蟆。
我以為隻要我耍點手段,這些舔狗都會圍著我打轉,此處不留姐,自有留姐處。後來才發現,蠢的其實是我自己。
我到混不下去開始工作,也沒改,同事同事不待見,老板看我不順眼,我就辭退老板。要不是我還有這張臉,還能騙騙舔狗,我早就餓死了。
等後來想通了,什麼都遲了。女人啊,不可能永遠年輕,但年輕的女人卻永遠都有。”
熊啟點了點頭,不做過多評價。
蘇紅葉的傾訴很有女人特點,邏輯混亂。但理理就能發現,她的情況跟普通漂亮女孩經曆差不多。
年輕時誰都看不上,稍微大一點後,又誰都看不上。
她還好,27歲的年紀還有回旋餘地,大老板肯定不用想,彆人顏值、能力、分寸全都要,普通小資家庭也彆指望,人家還要靠基因賭博來實現階級躍遷,所以基本上隻有找傻憨憨的暴發戶,或者老實人接盤。
因為聰明點的人不會相信她,你那麼漂亮男性朋友肯定不少吧?你的美你的性感,進修時肯定沒少下功夫吧。
這麼一推理,路過的狗都能和她有一腿。
殊不知,網絡是公開的,有些東西,誰規定男人看得,女人就看不得。
這還是輕的,要過了30,那真是,全世界的惡意都會接踵而來,想完成人生大事,全靠菩薩憐憫。
熊啟比較欣賞她的一點就是經曆不算複雜,卻還醒的早。
很多普通女孩一輩子都出不了這道坎,最後全活成了人憎鬼厭的模樣。
對於女人而言,最可怕得不是生的醜,而是擺不正自己的位置,沒有分寸。
漂亮點還好,有些明明平庸的女孩,被人惡意捧殺,迷失在那份彆人營造出來的虛榮裡,一晃就是一輩子。
試想下,年輕歲時,彆人給你500萬,說養你,你不屑一顧,一眨眼,什麼?結婚你要20萬?你怎麼不去搶。
在彆人眼裡,你是三觀扭曲,可在你看來,500萬我都沒要,我能要你這20萬?我要的明明是你的態度。
當初拒絕500萬,是因為麵子,你把我當什麼人?
如今看不起20萬,還是因為麵子,你把我當什麼人?
是她們不想走出來?
她們走出來的話,臉往哪擱?
仍是麵子。
所以寧願自己騙自己,也要把範兒端起來,這就叫彆低頭,皇冠會掉。
說完故事,蘇紅葉眼眶微紅:“我是不是特彆傻?”
“也沒有,你學東西挺快的。”理解歸理解,熊啟會踩這種低級的陷阱?當然不會。
這就是女人麻煩的地方,無論什麼關係,哪怕你全方麵征服了她,她們依然會不停的試探,這是女人的天性。
這句話看似在簡簡單單的尋求安慰,其實是想探探你會不會心軟。也許她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目的真是尋求安慰,可下一秒你輸入的密碼不正確,她們就會瞬間切換成另一種模式。
對付女人,可以花精力,但永遠不要花精力。
蘇紅葉翻了個嫵媚的白眼,這混蛋,三句話有一句震驚的就奇怪了。
“具體點呢,你是怎麼騙舔狗的?”左右無事,熊啟乾脆跟她聊起八卦。
這一聊就是三個多小時,守在法陣邊的隊員們,有人都開始打瞌睡了。
終於,一聲興奮的叫喊讓眾人精神一震:“他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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