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天水市人民醫院,
陳子玄坐在走廊長椅上,盯著對麵的電子屏幕沉思良久,上麵正播放著關於天水市最有名的夜宴酒吧地基坍塌的新聞。
【最新消息:本台記者報道,位於市中心的酒吧娛樂商業街,地基突然出現大麵積坍塌,目前沒有發現有人受傷】
同樣在看這個新聞的薑軒雅站在他身側,兩人心中各有心事。
薑軒雅的目光一會兒落在新聞上,一會兒落在陳子玄身上,飄移不定,因為新聞的始作俑者就在她眼前,她卻遲遲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年不過十八歲,卻有著能擊退六品武者的實力,還有那霸道的體術,比梵音寺修習的武術還可怕,她心中有很多疑問,但陳子璿沉默的模樣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場。
她隻能同時刷著手機,看著傳播熱度極大的路人拍攝視頻,是夜宴酒吧地下城的顧客赤身裸體在街上亂竄的模樣,評論區留言都猜測是某些變態夜間行為,沒人知道這是劉韓兩家的傑作。
而陳子玄,此時心情複雜,一聲不吭,因為平安和葛冰瑩還沒有任何蹤跡。而淩晨才剛從急救室裡出來,送入病房正在靜養,得虧陳子玄及時護住她心脈,否則回天乏術。但醫生對她進行全身檢查後,除了皮外傷,還有程度不同的肛裂等他無法想象那個女孩經曆了什麼。
許久的沉默,被突如其來的一陣疾跑打斷,卓曉波穿著病服匆匆跑來,距離陳子玄通知他已經過去幾個小時,他終於擺脫父親的保鏢趕來探望自己的女神。
卓曉波趴在病房外的玻璃上,焦急的目光不斷往裡探去,但隻看到女神安靜地躺在病床上,這不夠,他想握著的手,看著她安然無恙,在卓曉波想要推開房門的那一刻,薑軒雅開口說道,
“你想好了嗎?”
“”
“她可能已經不是你以前認識的那個人了”
“”
相比無力的嘶吼,卓曉波的沉默更加震耳欲聾,猶豫片刻後,他還是選擇將手從門把上抽回。新聞已經傳遍全城,他也猜到裡麵發生的勾當,隻能一拳捶在牆上,罵了一聲。
“操!”
等到卓利偉追來,看見兒子蹲在地上像個孩子一樣啜泣,頓時火冒三丈,拉起他就打了一巴掌罵道:“混賬東西!她現在就是個殘花敗柳!隨便一個男的都能玩!就這樣的女人,你還想要?”
“都是韓德偉和劉天林害的!我要他們死!”
啪啪!卓曉波因為這種發言再次被父親掌摑,在卓利偉眼裡,兒子就是不爭氣,公眾場合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卓家要是再這麼下去,早晚出事。
父子兩人拉拉扯扯,推推搡搡,也看得薑軒雅心煩,直接掏出卓氏酒店的至尊房卡:“卓總,你們父子的事我不管,這裡是醫院,保持肅靜”
房卡就是身份的象征,卓利偉一眼認出自家房卡,那不是自己能招惹的客人,立馬微微一笑認錯,而薑軒雅則代替卓曉波直接推門進入病房內,但隨後突然爆發出一聲尖叫:“快叫醫生!”
卓曉波意識到什麼,衝了進去,差點滑倒,一抬腳底發現都是半乾透的血,燈光一開,地上的一灘血跡瞬間映紅病房半個天花板,病床上的垂著蒼白的手,動脈處已經滴不出血了,這意味著昨晚急救後,醒來再次割脈自殺。
醫生匆匆趕來,正式宣布了的死亡,讓通知家屬,但也沒有家屬。麵對這種場麵,卓曉波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萬般痛苦,扯著嗓子呐喊著,轉身衝出病房,消失在醫院長廊。
而門口的陳子玄目光渙散,雖然相處不久,但自己承諾顧過會保護她,此時隻能看著冰冷的屍體陷入深深自責,同時又聯想到平安、葛冰瑩兩人的安危,心中焦躁不安。
咻咻咻!
醫院走廊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幾個身穿警察製服的人向陳子玄走來。
“你就是陳子玄?現在懷疑你惡意破壞公共設施,導致地基塌陷,還涉嫌故意殺人罪”
陳子玄毫無反應,薑軒雅疑惑地詢問是否有逮捕令,對方直接出示一張經過檢察廳審批過的逮捕批文,又問道是否有武者逮捕令,龍國規定,逮捕武者必須有武者專用的逮捕令,要經過武盟審批。
幾個警察麵麵相覷,有些茫然,但身後傳來一個聲音補充說道:“陳子軒沒有在武盟登記吧?未經登記的武者犯罪可直接逮捕”
說話之人正是韓德偉,他出現在這裡,就意味著這個把戲肯定又是劉天林的手筆。哢嚓一聲,陳子玄已經被銬住,薑軒雅急了。
“你知道本小姐是誰嗎?”
“走了一個陳平安,又來了一個新姘頭,陳子玄你牛啊”
麵對韓德偉的冷嘲熱諷,陳子玄全程保持沉默,一個眼神示意,讓薑軒雅不必為自己暴露身份,因為他就是想看看這些權貴到底能將他如何。
入獄已成定局,韓德偉持續不斷地大笑著:“跟我們鬥,你以為你是誰?”,薑軒雅神情嚴肅,隻能看著陳子玄被帶走,陷入沉思,他到底如何逃離這個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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