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商業城的奠基宴會上,淨德的手機鈴聲不斷響著,劉天林困惑的眼神四處掃視,心想這貪圖美色的武僧今天怎麼會主動護在自己周邊?
他穿過人群,試圖順著鈴聲的方向找到來源,但走到鈴聲所在之處,卻不見手機,也不見淨德的人影,這讓他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幻聽了,於是掛斷電話,重新打了一遍。
鈴鈴鈴!
鈴聲再次響起,劉天林眉頭緊蹙,臉色大變,立馬抓著韓德偉衣領問他:“你聽到鈴聲了嗎?”,對方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點了點頭。
這不是幻聽,鈴聲是從他腳下傳來的!
劉天林慌張地低頭盯著腳下,與此同時,一隻手破土而出,抓住他的腳踝,嚇得劉天林臉色頓時蒼白,雙手一抖將酒杯摔在地上,隨後連連後退,發出尖叫:“鬼!鬼啊!”
賓客也被劉少的聲音吸引過來,看到地上一隻手紛紛後撤。
驚魂未定之時,地上的土壤還在不斷鬆動,另一隻手也竄了出來,隨後撲通一聲,一塊木板伴隨著沙塵被踢飛,一個身影從地下蹦了出來,正是淨德。
他灰頭土臉的模樣,嘴裡頻頻往外吐著沙子,劉天林認出以後,大罵一聲:“你特麼躲在地下乾嘛?是在保護本少?還是要嚇死本少!”
淨德卻沒有搭理劉天林,隻是氣急敗壞地朝著四周大吼一聲:“陳子玄,給我滾出來!老子要殺了你!”
一聽到陳子玄三個字,嚴、韓、劉三家都立刻將注意力集中過來。劉天林更是一臉迷茫地抓著淨德詢問來龍去脈:“你特麼怎麼會在這裡,關陳子玄什麼事?”
淨德大口大口喘著氣,道出原委。他原本和美女正在玩得儘興,不知道陳子玄如何從獄中逃出,將他綁來埋在這裡,還說今天是他的忌日!
劉天林往地上看去,淨德被埋的地方正是奠基儀式立牌的地方,看起來確實有點惡趣味,不,是對劉家赤裸裸的挑釁和侮辱,而且從淨德口中已經可以證實,陳子玄越獄了。
劉天林不顧在場大大小小的賓客,連忙大喊一聲:“警衛!保安!人呢!快給本少去找!”但喊了半天,沒有一個保鏢趕來,反倒是那些媒體記者突然丟下手中儀器,慌亂地往棚外四散跑去,隻剩下一無所知的賓客們麵麵相覷。
“誒,你看,好像有人來了”
“你是不是眼花了,那就是大風刮起來的煙塵”
賓客中,有人議論紛紛,在這個剛強拆完的地方,隻要風稍微大一些,都能刮起那種煙塵,但不遠處的煙塵十分詭異,似乎在不斷往宴會廳靠近。
劉天林意識到情況不對,拉著父親就要駕車離去,沒想到剛打開車門的一刹那,一塊厚重的建築石塊從天而降,轟隆一聲直接砸在汽車上。
而賓客們此時看清了,那是一群人疾跑帶起的灰塵,但已經來不及了,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十幾個人浩浩蕩蕩衝來,瞬間將宴會廳圍堵。這些人有個共同點,都穿著天水市監獄的囚服,同時也都氣喘籲籲,嘴裡還罵罵咧咧在抱怨著什麼。
劉誌朋覺得來者不善,想要憑借自己市長的身份震懾宵小,怒聲罵道:“你們是什麼人!光天化日之下想要造反嗎!”,來不及走的杜書明一眼就認出來這些人的身份,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市長,這些都是越獄的逃犯”。
劉誌朋當然知道,但為什麼逃犯們會彙聚在一起,如此有組織、有目的地包圍此處?這是他最大的困惑。
剛巧,逃犯們緩過氣來,為首的一個男子,臉上有一道刀疤,一腳踩在凳子上,十分暴躁地開口問道:“你們誰叫韓德偉啊?”
既然不是來找自己的,劉天林悄悄躲在一側靜觀其變,而韓德偉卻有恃無恐地站了出來,隻因這一次有爺爺的韓家兩名武者隨行,韓伯祥也確實如他所料主動派出兩名武者護他周全。
“本少在這,你們這群暴徒,趁本少還沒發怒趕緊滾”
“你就是韓德偉?長得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一看就是了!”
韓德偉來不及還嘴,刀疤男臉色一變,和幾個小弟同時出手衝了上去,砰砰砰!幾招過後,韓家武者寡不敵眾,沒人會想到,這幾十個人居然全是武者!
“糟糕,他們都是武者監獄跑出來的”
“杜老頭,你現在才說”,韓伯祥眼睜睜看著孫子成為刀疤男拳下沙包,卻又無能為力,一番拳打腳踢過後,刀疤男拖著已經數處骨折的韓德偉扔到場地中央,一臉壞笑,再次問道:“誰是韓家家主?”
韓其鬆看到兒子被打成這樣,生怕下一個是自己,不敢回應,韓伯祥又不能看著唯一韓家血脈斷絕,哀歎一聲站了出來:“我是,好漢有何吩咐,隻要放了我孫子,一切條件好說”
“哦?什麼條件都好說是吧”
“對對!”
“一億贖金,外加這片開發地塊百分五十的利潤給嚴家”
“什麼!好你個嚴炳耀!”
旁人議論紛紛,韓家人臉色鐵青,嚴家人大驚失色:這潑天的富貴不敢接啊!嚴炳耀哎呦一聲,趕忙做出拒絕的手勢,生怕韓劉兩家以為今日之事都是嚴家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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