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丁家悄悄介入,北一區的亂局很快就在丁思靜背後的指導下重新回歸正常。
趙婉婷擺脫家族重擔後,難得放鬆下來,來到幽州城裡的一處酒吧消遣。
酒至深處,醉醺醺,暈乎乎,當保鏢回過神,已尋不到小姐人影。
她暈頭轉向來到酒吧後巷角落裡瘋狂嘔吐。
正常而言,三瓶紅酒下肚也難以讓她醉,今日不知為何,醉得比平時快。
她正要起身回酒吧繼續嗨,卻腿軟無力,隻能倚靠在牆上,打算打電話讓手下來接。
剛拿起手機的瞬間,咻一聲!不知何時出現的三個大漢,一把搶過了她的手機。
燈紅酒綠下,三雙貪婪而猥瑣的眼睛在黑暗裡顯得格外瘮人。
他們從上到下將趙婉婷打量一遍。
美女今日穿的是超短皮褲,他們努力往大腿內側瞄去,隱隱約約露出的白色內褲讓三人不禁來回搓手。
“嘖嘖嘖,沒想到今天能嘗到趙家小姐的味道!”
“嗎的,趙家害得我們破產,睡了她也不夠老子泄憤”
三人原來是幽州裡的賭徒,傾家蕩產,將一切罪責怪在趙家頭上,想著來報複趙家,就在趙婉婷的酒裡下了藥,現在的她連喊救命的力氣都沒有,更彆提反抗。
“你們你們敢”
等她反應過來,想要開口,卻發現三人已經拿著自己的超短褲拚命嗅著女人的芳香。
自己下半身隻剩下一件薄薄的內褲。
可是,她求救的聲音比蚊子的嗡嗡還微弱。
就這樣持續了一會兒,暈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頭疼欲裂,卻已經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想起昨晚之事,她驚慌地檢查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全裸著,失聲痛哭。
“嗚嗚嗚!一個個都欺負我!”
哭著哭著,房門推開,秦詩曼給她拿來一套新衣服。
趙婉婷大驚:“你,你怎麼在這!?”
秦詩曼沒有回答,隻是冷冷地回道:“換好衣服,趕緊出來”
趙婉婷努力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隻能模糊記得好像後來出現了另外一人,將三人趕跑?自己並沒有被人侮辱
換上衣服,她小心翼翼走出房門,門外幾人環坐,是陳子玄一夥。
她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陳平安身上,立刻張牙舞爪罵道。
“你個賤人!還我趙家人性命!”
令她沒想到的是,陳平安單手隔擋、推出、拉回,三個動作一氣嗬成,讓她的一擊成了笑柄,此時的她已經完全不是陳平安的對手,隻能站在原地罵罵咧咧。
陳子玄這才開口說道:“怎麼,對你的救命恩人就是這個態度?”
趙婉婷恍惚間想起昨天在酒吧後巷救了自己的確實是陳平安,而且她似乎直接殺了那三人。
“哼!貓哭耗子假慈悲,殺我父親、哥哥,就算救我十回,也抵不了血海深仇”
陳平安的氣質似乎學了陳子玄,冷冷地回道:“趙家父子該死,救你也隻是少爺吩咐,不然我也懶得管你”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好在秦詩曼從中調停,說出了他們救她的目的。
“趙小姐,彆以為丁家成了你的後盾,你就可以高枕無憂,昨晚那三個混混就是丁家買通對你下手的”
趙婉婷大驚失色,隨即轉念一想,丁家已經從趙家要足了好處,乾嘛對自己下手。
秦詩曼大笑。
“你以為沒了一個趙明衝,你就不是提線木偶了?在丁家眼裡,你也不過是一個必須牢牢掌控的棋子,總要有些把柄,比如昨晚派人將你侮辱,拍下視頻”
一番分析讓趙婉婷後背冷汗直冒。
“那你們救我,又有什麼目的?”
“當然有,聽說毒王穀親傳弟子林閱文是丁家座上賓,此刻就跟在丁思靜身邊,隻要您幫我們拿到他手裡的毒王穀地圖”
趙婉婷冷笑一聲。
“哦,原來你們也害怕跟江北首富為敵啊,那我又有什麼好處呢?”
秦詩曼頓時語塞,陳子玄轉身冰冷地說道。
“我可以保證此後咱們恩怨一筆勾銷,不再對你趕儘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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