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夥計的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將眾人釘在原地,久久不敢說話。
飛馬和紀勝天兩人尤為錯愕,他們連現任的赫連家族長都沒見過,何況是上一任老族長。
紀勝天橫眉瞥了茶館夥計一眼厲聲嗬斥:“小夥子,雖然你實力不俗,但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要是被其他人打小報告,冒充赫連家族長之罪,小命不保”
飛馬連連讚同:“是啊,年紀輕輕,怎麼就想不開呢,我們又不是白癡”
眾人皆知,四大家族老族長沒有八十,也有六十了,怎麼可能像茶館小夥這樣年輕?
對於大家下意識的否定,茶館夥計不以為然,反而十分得意。
端木倩在一旁似乎看出了端倪:此人極有可能用了易容之術。
她眼疾手快想要試探一番,按理來說,能輕鬆拿捏,但對方卻和她過上數招而不敗。
這也引起了陳子玄的懷疑:師姐的實力,在龍國少有對手,難道這夥計真是赫連家老族長?
兩人打得有來有回,而且還是純拚體術技巧,並未釋放出自身氣息,光是周璿的幾掌便讓大家眼花繚亂。
眼看端木倩逐漸喪失耐心,差點就調動氣息動真格,陳子玄趕緊阻止兩人。
茶館夥計嗬嗬一笑讚歎道:“沒想到,一個小女娃竟然能和老夫過上這麼多招!”
隨即撕下自己的易容。
原本朝氣爽朗的小夥瞬間變成一個滿頭白發、麵容祥和的老頭。
“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赫連家第十八代族長,赫連英才”
赫連家擅長易容之術,人儘皆知,加上剛剛觀摩老者和端木倩精妙絕倫的比鬥後,紀勝天也不得不承認麵前的老頭確實是赫連家老族長,他連連低頭作揖向老者行禮。
陳子玄一聽到這個名字,發出感歎:“赫連天才是你孫子嘍?”
“哈哈哈,小夥子有眼光”
“那你天天裝年少夥計,躲在自家茶館裡乾什麼?”
“還不是族裡太過無聊,老夫按耐不住寂寞啊”
陳子玄不禁想起在蓬萊之時,赫連麗師父每天變著花樣耍弄他,貪玩胡鬨這種性格還真是赫連家的通病。
“那你乾嘛向我們表明身份呢?”
問到這裡,赫連英才雙眼眯成一條縫,不懷好意地瞥向陳子玄懷中露出的東西說道。
“小子,你懷中那寶貝,是什麼啊?”
陳子玄詫異地拿出淨天鏡:“你說這東西?”
看到寶貝的瞬間,赫連英才雙眼放光,忍不住伸手就要去摸,被陳子玄打斷。
當他問起此物的來曆之時,陳子玄說是師門寶物。
無論他如何哀求陳子玄,都沒辦法弄來把玩,心中甚是不悅。
赫連英才隨即臉色突變,振臂一呼,一道殺氣騰騰的氣息撲麵而來,瞬間將麗水齋內的所有桌椅震斷。
客人們還不知發生何事,隻能緊張地四處張望,此等威能,隻有三品以上的武者能做到,客人們斷定有高手對決,拚命往麗水齋外跑,生怕牽涉其中。
“小子,得罪我,你今天走得出這個客棧嗎,隻要將此物借我玩幾天就好!我保證赫連家定然將你奉為上賓!”
原來赫連英才從初見陳子玄一行人開始,就察覺到少年身上異樣的氣息,這才多番示好。
但陳子玄根本不吃威脅這一套,霸氣回應。
“老頭,你剛剛不是說四大家族忌憚我是東方城主的後人嗎?怎麼,現在就忘了?”
赫連英冷哼一聲:“哼,真假尚且不說,就算是真的。我就地將你格殺,難道不知遠在何處的城主會突然出現救你嗎?你們又有誰能攔我?”
老族長為了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東西動怒,紀勝天不希望事情鬨大,秉著和氣生財的道理想要求情,卻換來一句嘲諷。
“紀勝天?你算什麼東西,三品武者又如何?在老夫眼中,不過螻蟻,你要是惹得老夫不高興,不介意讓此處多一具屍體”
赫連英才之所以突然發難,執著於淨天鏡,全因為其中散發的一絲無上氣息,普通人察覺不到,但他能感受到。
那道氣息和赫連家的祖上至寶相似,相傳至寶裡麵藏有秘法,隻要得到它,就能幫助老頭繼續突破武者桎梏,成為超一品的存在。
但陳子玄隻記得這淨天鏡是赫連麗師父相贈,如果是祖傳?難不成師父她是偷盜家族至寶被逐出家族的棄兒?
想到此處,他和端木倩麵麵相覷,腦補了諸多師父的過往,更加覺得不能將此寶物交出,更不能暴露師父的真實身份。
“老頭,說得冠冕堂皇,最後還不是想要以勢欺人、奪人寶貝,你一大把歲數和東方城的大多數人武者也沒有什麼不同啊”
“小鬼,你再說一次!”,麵對陳子玄的軟硬不吃,赫連英才氣得咬牙切齒。
砰砰砰!隻是一吼,便將紀勝天和飛馬震退數米。要不是端木倩擋在幾人前麵,消去了大部分威力,恐怕冥虎、陳平安這類武者已經五臟俱損,更彆提秦詩曼和劉天林這類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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