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玄!!!”
葉重聲嘶力竭的怒吼著,但上百名武者的眼睛都在盯著拍賣台,他無法輕舉妄動,隻能寄希望於身邊的兩個手下給力點,讓比賽繼續進行下去。
沒有意外,之後幾局,袁平之和鍛造師兩人啞火了,賭拍成了陳子玄的獨家節目,奇珍異寶,靈藥寶材,各類詞彙他脫口而出,信手拈來。
而兩人宛如聽天書一般,隻能木愣在原地聽他講解,什麼黑斷鐵、無間水種種聞所未聞的極品鍛器材料、極品靈草一件件出現在他們麵前。
他們滿頭大汗,緊張得瑟瑟發抖。眼看著陳子玄識出最後一件寶物,這也就意味著葉重不僅將前幾局贏到的錢全部回吐,還倒欠了一筆天大的債務:足足一百億。
隨著赫連珍珠開懷大笑地宣布賭拍商品儘數結束,錘音落下,袁平之和鍛造師兩人驚慌地跪在葉重麵前,求饒說道。
“大人,這不可能,那小子絕對買通了拍賣官,否則怎麼可能前幾局都輸了,後麵這些稀世寶物卻如數家珍!”
輸了整整一百億,這是葉重萬萬沒想到的,他從一開始就被陳子玄算計而不自知,如今要想脫身,也隻能順著袁平之的這個理由推脫。
但,他忽略了赫連家的威嚴。
咻一聲!瞬間,葉重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灑在麵具上,下意識伸手摸了一下,手指沾染了鮮紅色的顏料,不,是血。
低頭看去,袁平之跪在原地,一動不動,血液不斷從脖子滲出,隻要稍微一動,頭身似乎就要分家。
葉重的呼吸變得急促,雖然他有軍旅經曆,但袁平之的眼睛瞬間充血,還死死瞪著他,讓他後背發涼。
再抬頭望去,拍賣台上的赫連珍珠身邊一名長老出手後便再次隱入黑暗,就是他出手殺了袁平之。
赫連珍珠也不再有之前的笑容,冰冷地盯著他說道:“我赫連家曆代以鑒寶為生,本小姐主持無人區尋龍會數屆,也未見有人敢這樣辱我家族名聲,我稍加懲戒,麵具公子,你沒意見吧?”
葉重此時哪敢還有意見,殺袁平之是給他的下馬威吧!
“赫連小姐說的是,這種無能無才之徒騙得本少好苦,害我輸了一百億,不知此賭局是否可以”
“公子,我們無人區雖然原始,但也有自己的規矩,既立了賭約,無論是您遇人不淑,還是什麼原因,我一概不管,輸的錢一分不能少”
葉重本想借袁平之的死賴掉一百億債務,畢竟即使他身為大皇子,也不可能有一百億的資產。但他的意圖一開口,就被赫連珍珠打斷了,沒了退路。
赫連珍珠還在不斷誇讚陳子玄:“尋龍會本是專門為我們無人區武者舉辦,賭拍的商品很大部分是我們此處獨有,陳少既然能如數家珍,實在令人刮目相看”
薑太虛也十分詫異,即使他貴為當地土著老前輩,識彆剛剛那些珍寶,也要花些氣力,這少年並非四大家族之人,竟有此等神通,一定要結交一番。
陳子玄卻不急著和他們客套寒暄,而是向紀勝遠喊話要錢:“紀家主,這位麵具公子是您的貴客,眾目睽睽之下,他可是輸給我一百億,您什麼時候結賬啊”
紀勝遠難堪地望向身邊的大皇子,也不知如何是好,即使紀家全部家當加在一起,也很難一下子湊足一百億啊!
葉重騎虎難下,既不能在此時暴露自己的身份,又得想辦法脫身,他心生一計,故作禮貌說道:“陳少,我願賭服輸,但這畢竟是一筆大數目,我得回去湊湊,先前拍得商品我都願意先拿出來抵掉一部分”
陳米娜直接說出他的意圖:“喲,借湊錢為由,行跑路之實?陳子玄又不是傻子”,畢竟這種事,她也做過不少。
陳子玄卻同意了。
“你走可以,但我夥伴也說得有道理,萬一你跑了,我連你長什麼樣都沒見過,怎麼找你要錢呢?”
“這個簡單,紀家主可為我擔保”
葉重將責任推到了紀勝遠身上,但這明顯是把他往火坑上推啊!
紀勝遠也隻能無奈笑嗬嗬說道:“對,對,我為這位公子擔保!”
“拿出真憑實據,否則本少可不會放你走”
無奈之下,葉重讓紀勝遠將萬寶樓的所有權一紙合同抵押給陳子玄。
這卻讓紀勝遠十分不樂意,悄聲說道。
“大皇子,萬寶樓是我紀家百年心血啊”
“怕什麼,再過幾天,本皇子就端了這無人區,要什麼還不是你隨便挑!”
權衡再三,這個理由說服了紀勝遠,畢竟到時,大皇子軍隊一到,在場的都得死傷殆儘!他甚至可以淩駕於四大家族之上
然而紀勝遠卻忘了紀家是由赫連家扶持起來的。
一旁的赫連珍珠麵帶怒意問道:“紀勝遠,什麼時候,你居然願意為了外人抵押萬寶樓了,那可不是你一家獨有的”
紀勝遠連忙解釋道:“赫連小姐息怒,我隻是抵押我紀家應得那一部分,權當為我這位朋友擔保,萬寶樓肯定還是依附於赫連家的產業”。
看在陳子玄麵子,赫連珍珠未再多言,一拿到抵押文書,就放任兩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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