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五分鐘解釋了一下,自己打算乾什麼,再用十五分鐘,讓馬智涵帶過來的私人裁縫,快速做幾件衣服。
整完演出服裝以後。
想在今天找點樂子的江濤,他換上了馬智涵庫存的一件灰黑西裝,而站在他身後的六人皆是生無可戀,想要當場去死的表情。
因為他們的服裝是金色的緊身塑料衣!
“還不如直接給我一槍,我都想當場死了”一名攻堅隊的漢子,他沒想到經曆了兩年的錘煉,已經可以坦然麵對死亡的自己,竟然會遇到這個史詩級抽象事件。
金色塑料緊身衣!
啊!!!
“彆想了,執行任務!士兵!”
江濤表情一肅,嗬斥眾人,讓他們不要胡思亂想,因為大家根本不會關注你們,也不會記住你們的臉。
你們就是背景板。
而我的臉,他們一定會記住!
隨著一個響指打了出來,一首節奏極度緩慢的二胡曲子被拉了起來,前奏一響,在場但凡是上了點年紀的人,都忍不住鼻頭一酸。
這首二胡曲子光聽前奏,就賊特麼苦啊!
懂行的阿姨們,紛紛投以同情目光看向江濤,畢竟這裡的音樂,都是你心裡想什麼,異能就自動給你生長什麼。
三秒前奏,就苦的我們鼻頭一酸,小夥子,你這些年肯定過得不容易吧!
但下一秒,所有人就被整懵了。
隻見江濤往後退了兩步,他身後的漢子一臉苦澀的紮起馬步,讓對方踩在自己的膝蓋上,而他身後的兩人,也同時出手抓住外套。
最後的兩個人跑到了前麵,扶起他的肚子。
“我是一隻鳥,我是一隻鳥”
不輕不重,仿佛是在自言自語的聲音,搭配那張平靜的臉龐,以及模仿鳥兒飛行姿態的雙手。
給了在場所有人的腦袋以及心臟,重重一擊,非常重的那一種!
馬智涵:“我我我他是被人下藥了嘛”
西裝哥:“好一個天賦型選手啊”
其他阿姨:“牛逼看了那麼多場pose對決,就屬今天這場最邪門”
仿佛被人掏空了腦子的火劍師,他就這樣癡癡呆呆得站在原地,看著大天市攻堅隊管理局的頂梁柱,在那模仿一隻鳥。
一邊飛,一邊重複自己是隻鳥。
氣氛霎時間,陷入了詭異的死寂當中。
這套動作持續了半分鐘,眾人就這樣沉默得看了半分鐘,當音樂終於發生了一點變化後,江濤終於從他們的膝蓋上跳了下來。
但馬上六人就衝了上去舉起他的腳,抬起他,讓他離天花板隻剩下五十厘米的樣子。
伸出雙手向上張開五指的他,又開始重複新的一句話:“我離開了家,我離開了家”
馬智涵:“這是在講他如一隻自由的鳥,離開老家,到大天市來的那段心路旅程吧??”
看懂了,同時又恨自己看懂了的馬智涵,他默默低下頭來,為自己唯一的朋友竟然如此精通抽象,感到發自心底的難受。
這也太特麼絲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