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呼木托托低呼一聲,發出警報,一邊抬手接住了飛來的東西。
呼木托托身後的幾人聽到示警,迅速分散躍過院牆,警惕的看著四周,
隱藏在黑暗中的崗哨也走了出來,
“少族長,太快了,根本看不清來人。”
崗哨右手放在胸口心臟部位,對著呼木托托深鞠一躬。
呼木托托擺了擺手,打開手裡接到的東西,隻是卷成一卷的紙張,
紙上用狼胡語寫著一行字,
“速退,城北永平門,出城五裡亭有馬匹。”
“你們兩個留下來去找玉殿下,找到後儘快返回,其他人現在就走。”
呼木托托看完紙上的話,當即命令賀遂純玉的兩個侍衛留下,其他手下連夜啟程返回狼胡大草原。
等到他們全部離開大約半個時辰後,大隊的府軍包圍了這片區域,挨家挨戶仔仔細細的搜查一遍,
自然是一無所獲。
……
回到夏家彆院的江楠此時還沉浸在喜悅和後怕的交替之中。
稀裡糊塗參與了一場近距離的伏殺,除了吃了點腦花,他倒是也安然無恙,
整整二千兩銀子,對現在的他來說無疑是一筆巨款。
江楠此時心裡最大的想法竟然是買房子,買獨門獨院帶鋪子的那種,
白天跟顏民扯了半天房地產,說的他自己都對大房子垂涎三尺,
上輩子他家裡也就住了個八十九平的二室一廳,就這老爸江誌文還背上了二十年的房貸,整天忙的跟孫子一樣不敢休息。
那個女人之所以選擇無情的離開他們父子,給一個老頭生孩子,
還不是因為那個老頭有錢,能給她買大房子,能讓她時常旅旅遊,逛逛街買買驢包,吃吃法國大蝸牛。
夏家彆院再好也沒有屬於他的一磚一瓦,去夏家內宅他更是連走正門的資格都沒有。
此時此刻,江楠對於大房子的執念開始瘋狂滋生。
“老爺,今日一整天都不曾見到你。”
蕊姬收拾好桌上的碗筷,她能看出來江楠今晚情緒不錯,就連飯菜都吃的比平時多了些。
“今日有事,不在鋪子裡。你沒事吧?”
江楠看著蕊姬似乎有點消沉,不由得問道。
“沒事,隻是沒見到老爺心裡有些煩悶。”
蕊姬心中一歎,她不僅僅是一天沒見到江楠,她現在飲子坊裡,已經成了邊緣人,
江楠不在的時候,就連那些個新來的小丫鬟,小廝們都會對她冷言冷語,
還會指示她做最臟最累的活。
在他們這些個仆人的眼裡,家妓出身的蕊姬比他們更低一等,
以後注定是一雙藕臂千人枕,點點朱唇萬人嘗的醃臢貨色。
“沒事就好。要是在飲子坊太累了,就不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