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這可使不得,一萬兩不是個小數目……”
江楠連忙推辭,說實話,他有點受寵若驚,也有點驚歎於大黃的財力,
一個半大小子,隨便就能掏出來一萬兩銀票,太特麼豪橫了。
“江兄,權當是幫小弟的忙,一萬兩而已,小意思,
隻要看到俘虜裡有些姿色的年輕女子,儘管買來,事成之後小弟必有重謝。”
大黃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江楠也不再推辭,大大咧咧收起了這張大額銀票。
“大黃,喪彪是誰?”
江楠對大黃嘴裡的喪彪很感興趣,聽起來就不像個好人。
“喪彪啊,申國公李慎的二兒子李彪,現任東海水師從三品副都督。
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以殺人為樂,一言不合就殺人。
仗著自己一身武力,以前在建鄴城可沒少做惡事,不過都被李慎那個老匹夫遮掩了過去。
後來李慎讓他從軍,謀了個東海水軍副將之職,這些年在東海攻占海外島嶼,屠殺島上土著,倒也正對他的惡趣味。”
大黃說起李彪,也是直搖頭,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聽了大黃一番言論,江楠算是記下了喪彪這個名字。
喝過酒,天色已晚,江楠和大黃約定好三日後見麵的時間地點,這才揮手告彆。
建鄴城的夜晚,堪稱燈火不夜城,尤其是各個商業街上,夜生活正當時,
不時有巡夜的軍士成隊走過,安全感十足。
江楠索性不去乘坐街邊等客的馬車,而是提著酒壺,邊走邊喝,往煙柳巷所住的客棧走去,
異國他鄉深夜獨行,完全不同的景色,來來往往都是陌生人,倒也彆有一番情趣。
出了大街,走上小路,一陣尿意以來,
江楠眼看四下無人,就躲進一個牆角,趁機釋放。
淅淅索索一陣子,江楠一個哆嗦,渾身頓感輕鬆。
剛把褲子提上,一把利劍已經抵在江楠脖頸上,
“大姐,劫財還是劫色?
劫財我身上有二十兩銀子,劫色你等我把褲子再脫了。”
眼看著寒氣逼人的長劍,江楠一個激靈,鼻子裡竟然聞到淡淡幽香,
顯然身後之人是個女子,大男人不會這麼香,
隨地小便而已,不至於因此痛下殺手吧。
“油嘴滑舌,與你那兄長並無兩樣。”
陸可兒放下利劍,不禁皺了皺眉,
這個自稱江北的男人,招式犀利,不過警惕之心卻是很一般。
這種反應隻能說明此人隻懂得殺人技,從小並沒有受過係統嚴格的武道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