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親王此人,是先帝嫡妹,也是太上皇最小的女兒,名鳳傲霜。
因年齡最小,受儘太上皇寵愛,將性子養的嬌憨天真。
她與現榮親王正君張淞,是標準的王子愛上青蛙劇本。
張淞是個普通農戶之子,比鳳傲霜小六歲。鳳傲霜原本是有個正君的,但是王君身子不好早逝,鳳傲霜在去禮佛時遇見了張淞,二人一見傾心,二見便定了情。
但張淞的身份著實是太低,就算給鳳傲霜當個填房也是不夠格的。
彼此鳳傲霜年輕氣盛,為了心愛之人與先帝鬨了很久脾氣,直到最後先帝妥協,二人才終於修成正果,這當中便用了兩年時間。
“阿淞,明日鹿鳴山的狩獵你去嗎?”鳳傲霜問。
麵前的張淞今年已經39歲,已生育一子兩女,但是因為長期養尊處優又姿容絕俗,現在看著也就二十七八歲的麵容。
隻見他不緊不慢地吃完最後一口飯,道:“我就不去了,最近覺得身上不大爽利,總是心悸難安,就不去湊熱鬨了!你帶城兒和明昭明玦他們去吧!”
“可傳了太醫看過?”鳳傲霜關心地問。
二人雖已成婚二十載,但二人感情卻經年彌盛。
二人婚後鳳傲霜再不曾納側夫小侍,府中隻有兩個成婚前就在府中的側夫,也形同虛設,毫無存在感。
“已經傳過太醫看了,太醫也說無事,可我就是覺得心中不安。”張淞皺著眉道。
“既然太醫說無事那便無事,可能過幾日便好了,不用勞心掛記。”鳳傲霜安慰道,“要不我明日也不去了,在家陪著你。”
“不用了,王爺去吧,我許是休息休息就好了!”張淞道。
鳳傲霜見他如此,也不再堅持,第二天就帶著鳳城和一雙女兒去了。
兩位側君原本也是有一位姓樓的側君孕育了子嗣的,剛巧與張淞一同產子,可惜孩子生下不久便沒了,所以府中目前三個孩子都是張淞親生的。
此時沈妙也帶了李浩然、餘念和沈佑蔣氏在去往鹿鳴山的路上。
鹿鳴山是京郊一處風景名勝,以其險峻的山勢、蔥鬱的林木和豐富的野生動物資源而著稱。
沈妙一行人驅車前往,沿途欣賞著春日的美景,油綠的樹葉在陽光下閃爍,宛如一片片綠色的海洋。
到了地界,已是有許多的官員攜家眷已經到來,宮中內侍早已在外圍加強了警戒,內裡帳篷也已安排妥當,隻待眾人前來。
沈妙到時宮中內侍忙引了她到兩間最大的帳篷前。
此處距離皇帝的軍帳倒是極近,李浩然與餘念沈佑三人坐了兩個時辰的車也是有點疲累,便進了帳篷休息。
又等了近半個時辰,皇帝的車駕才姍姍來遲,眾人山呼萬歲,恭迎皇帝的聖駕。
等皇帝說完開場,又令各官員將領開始分開狩獵,兩個時辰後重聚,到時計算誰的獵物最多,便可得到最終的賞賜。
眾人歡呼一聲,一哄而散,各自選了方向去狩獵了。
場麵熱鬨非常,李浩然也躍躍欲試。
沈妙見他喜歡,便帶了他一起去。
沈妙的戰馬,是一匹純黑的駿馬,名為“疾風”。
這匹馬不僅毛色烏黑發亮,如同夜空中最深沉的墨色,而且身形矯健,四蹄輕盈,奔跑起來如同疾風掠過,速度之快,令人歎為觀止。
沈妙對“疾風”極為喜愛,每次出征或狩獵,都會騎著它衝鋒陷陣,所向披靡。
這匹馬也與沈妙心有靈犀,能夠準確理解她的意圖,無論是急轉彎還是跨越障礙,都表現得遊刃有餘。
此時二人共騎在疾風背上,疾風步伐也絲毫不見遲滯,依然保持著驚人的平衡與速度,仿佛完全不受額外重量的影響。
沈妙輕輕拍了拍疾風的脖頸,用一種隻有疾風能懂的溫柔語氣低語了幾句,疾風得到了指令,振奮地揚起前蹄,小跑了起來。
隨著疾風的步伐加快,周圍的景色開始變得模糊,風在耳邊呼嘯而過,帶來一陣陣涼爽與自由的感覺。
李浩然的心跳也隨之加速,他從未體驗過如此騎行,仿佛自己與疾風、與沈妙、與這片廣袤的天地融為了一體。
他們穿過鬱鬱蔥蔥的林間小道,躍過潺潺溪流,最終來到了一片開闊的草原。
草原上,羊群悠閒地吃著草,遠處還能見到幾頭悠閒的鹿在漫步,很快,動物們被突如其來的馬蹄聲驚動,四散奔逃。
沈妙勒緊韁繩,疾風緩緩停下,沈妙馬後抽出箭矢,張弓搭箭,隻聽“嗖”的一聲,箭矢劃破長空,精準無誤地擊中了一頭正欲逃遠的鹿,它應聲而倒,其餘的鹿群也因此而停住了腳步,驚恐地望向這邊,但又不敢靠近。
李浩然看得目瞪口呆,他從未見過如此精準的箭術,心中對沈妙多出了幾分敬佩來,看來能做將軍的人果然是有相當出色的能力才能在萬軍之中脫穎而出。
沈妙收回弓箭,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那是一種自信與從容,仿佛一切儘在她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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