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身體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抱個成年男人跟拎個小雞崽沒有區彆。
沈妙轉身去桌邊拿起了酒壺,往他跟前而來。
沈妙看了看李浩然,眯眼一笑,和煦地道:“還喝嗎?”
李浩然滿不在乎地將手一揮,豪邁地道:“喝!隻要人不死,就往死裡喝!”
沈妙嘴唇輕勾,仰頭對準酒壺的口灌了一大口。
隨後她俯下身,在李浩然瞪大的雙眼注視中緩緩貼了上去。
香醇的酒液汩汩流入李浩然的口中。
這一口太多太急,有一些來不及吞咽下去的液體順著他的嘴角流入了衣領當中。
輾轉半晌方歇,沈妙已然抽身,李浩然卻仍沉浸其中沒有回神。
沈妙彎腰將他抱起,李浩然驚呼一聲摟住了沈妙的脖子。
沈妙騰出一手沒忘了將酒壺帶上,接著上前幾步,直接踢開內室的門,將他放在床褥中間。
門在身後無聲無息被人關上了。
李浩然躺在錦被中央,臉頰潮紅,眼神迷離。
酒壺被放在床邊的小幾上,小幾的高頸瓶中一束黃色的百合開得正盛,發出幽幽的香氣。
“老婆~~~我想……”
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離體而去,地上不多時便多了許多衣服的殘片。
這一夜,李浩然從生到死,又由死轉生,不知多少次。
直到後來嗓音都逐漸嘶啞。
“求……求你……啊……”
“……饒……饒了……我……”
沈妙的聲音清冷中摻雜著如同碎冰般的寒意。
“以後還喝酒嗎?嗯?”
“不……不……以後……再不……不喝……啊!”
“嗬,還敢有以後?!”
“啊啊啊!……”
“不敢……再不敢了……”
天色微亮,李浩然悠悠醒了過來,他的酒意已經醒了八分了。
這酒確是好酒無疑,他除了腦袋發懵外沒有任何一點頭痛的感覺。
“怎麼,醒了?”沈妙見他往小幾上的酒壺望去,嘴角勾出一個笑來。
“沈,沈妙!”李浩然一聽見她的聲音,頭皮便炸了。
這女人怎麼還沒睡啊?
救命!
沈妙一手勾過酒壺,懶洋洋地道:“既然醒了,那便繼續!”
說著,仰頭灌了一大口酒。
“不不不,你彆,我再也不喝了,再也不喝了!”李浩然驚恐地往後挪動身體。
這酒哪裡是正經的酒?!
李浩然簡直欲哭無淚。
整整一晚啊,沈妙這個禽獸!
他從來沒有想過禽獸這個詞有一天會被他用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說多了都是淚,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