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回光黑霧纏,偉男舅媽證光頭
灰家來人送五鼠,奶奶入夜駕鶴遊
回想著剛才的夢為何如此真實,發覺身上夢裡挨揍的位置隱隱作痛,掀開被子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瘢痕,我頭皮炸裂,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是夢裡的事帶進了現實,還是現實的人帶入了夢!
在我的認知裡這可能是巧合!可種種跡象表明這不是簡單的在做夢,如果不是做夢這又是什麼情況?
證明這不是做夢的又一個佐證,那就是找偉男舅媽核對一下這個光頭是不是那個被槍決的男人。
就在我繼續分析著這些情況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門外傳來父親的聲音:
“起來沒有呢?趕緊起來跟我去醫院看你奶,快點的我等你呢!”
回應了一聲我忙穿衣服,坐著父親的小摩托,聽著喋喋不休的嘮叨,我心裡想的都是一會找偉男舅媽的事。
奶奶的病房裡,大姑正在喂奶奶喝粥,看到我和父親來了寒暄的問著有沒有吃過早飯。
看著奶奶麵色青灰泛黃,心裡不好的預感愈加強烈。隱約看到奶奶周圍彌漫著黑色的霧氣,我以為是自己眼花,眨眨眼睛,奶奶的麵色正常了,黑霧沒有了。
就當我以為自己是眼花的時候,我看了下窗外,轉過頭再看向奶奶的時候,又看到了彌散的黑霧,和青灰泛黃的臉。
頓時我的胃有些翻湧,我乾嘔著往衛生間跑,回來時奶奶和父親都問我怎麼了!我搖搖頭,我正想說我沒事的時候,我眼前頓時一黑,身體欲要栽倒,父親忙來扶我。
就一瞬間我又恢複了過來,我站直身體和父親說我在這裡不舒服,我想先走,父親沒有阻攔,我和奶奶解釋了一下,匆匆的離開了病房。
出了醫院,我大口呼吸著外麵的空氣,點了支煙抽了幾口才平複了過來。
回想著這一切,頓感信息量有點太大,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如何證明自己沒有瘋,那隻能去印證看到的這一切。
我拿出電話打給偉男,問問舅媽在不在,在得到肯定的答複,我攔了出租車直奔燒烤店。
我進到店裡,偉男和舅媽都在,找了一張空桌坐下後,招呼著他倆過來坐下,偉男問我怎麼了我沒有搭理他。
我盯著舅媽的眼睛很直接的問:“舅媽你昨晚回家是不是提到我了?”
舅媽的眼神有些躲閃不好意思的解釋:
“昨天我回去就和你舅說你看出的這些事,你舅問我是誰給看出來的,我一開始沒告訴,他總問,我就和他說是偉男的同學,把你的名字也說了出來。”
我聽後用左手拄著前額,努力控製著臉上的表情,偉男這時想開口,我擺了擺手阻止了他。我又繼續問向舅媽:
“舅媽,我舅的那個好兄弟,生前是不是一個光頭,身材偏瘦?”
“對啊!你咋知道的?”舅媽很是驚訝,她還想繼續問我些什麼,我同樣擺手阻止了!
我點了支煙,眉頭緊縮,臉上儘顯不悅之色,我深吸了一口煙,才對這兩個人說起了昨晚的夢。
偉男一個勁的為舅媽解釋,我並沒有嗔怪舅媽,可舅媽卻著急了,追著我問她男人會不會有事,怎麼辦才好,求我幫幫她。
我真是不想搭理舅媽這個女人了,是我的腦回路有問題麼?她不應該先為她的魯莽行為道歉麼!我因為她的魯莽行為受到了遷怒和傷害,她非但沒有不好意思,卻要我繼續幫她!
看著偉男在旁邊,我也不好駁了舅媽的麵子,但是我也沒有答應她,敷衍的表示我會儘力。
偉男看出了我的想法,把我拉到了樓上的包房裡,又把他的母親也叫了過來。
看著偉男的母親,我熱情的打著招呼喊著阿姨,偉男和她說明了一下原由,阿姨先是替舅媽道了歉,又問我該怎麼辦!
我無奈的表示:“阿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現在對這些事情的了解,連一知半解都不到。彆難為我了,找個真正的明白人,不行就找去星藝的老奶吧。”
把印證的事情確認好了,向偉男和他母親解釋清楚現在的我真沒有能力幫助舅媽,沒有過多的逗留便離開了!
沒有印證前是懷疑,印證後是迷茫是顛覆三觀,是不知道何去何從。
我的心好累,我沒有攔車,我朝著家的方向走著,我不停想著如何消化這些信息。進到了家裡我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躺在床上尋思著白天睡覺不能再有問題了吧!待我入睡後畫麵一換,我心裡直罵娘,又來了!
在一處類似宮殿的地方,一個瘦高穿著白色西服的男人出現在我眼前,戴著白色的禮帽,禮帽壓的很低,禮帽下的眼睛細長,鼻子尖尖的,兩條細長的胡子,這個男人我怎麼看都像一隻老鼠成精了!
他向我揮手打著招呼,走到我的近前,用他那雙小豆眼反複的打量著我一會,我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他張開嘴發出尖細的聲音對我說:
“你懷疑自己在做夢?你看誰在夢裡還能控製思維和行為!你想問我是誰啊?我叫灰天明,外號三眼灰,你想問這是哪?這是我家。你又想問我為啥知道你的想法?呦嗬!你還罵我!我不窺探你的想法了!想說啥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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