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欲要跟方姐,陽謀展露無懈擊。
隊友無能感無力,丁丁言語隱不滿。
但見方姐發出了胡天花的聲音:
“我胡天花,我有話要說。”
我壓根沒想到這胡天花居然還會再來,而且又上方姐的身說話,隻不過瞅這架勢是有正事要說,我也不好在這個時候發難。
假裝客氣的應付著:
“二姑,你有啥話就說吧!”
聞言,這胡天花還扭捏了起來:
“那個,我這個事,不太好說,就是吧,我挺喜歡這孩子,我以後想跟著這孩子,小師傅,你看看,你能不能幫幫我?”
我去,我心道這是啥情況啊!這方姐這會咋成香餑餑了,這咋都搶著上她堂子呢!這方姐難的時候也沒見你們都來啊!
奔著心中有惑直接問,正好這胡天花有求於我,必須拿捏一下:
“二姑,你不是有自己的弟馬麼?呆的不開心了?怎麼突然想來方姐這裡了?有你侄子胡天罡在,你想來隨時都能來啊!也不用我幫你啊!”
聽著我這麼一通陰陽怪氣的暗貶,這胡天花一臉的尷尬,看著她窘迫的樣子,彆提我心裡有多爽了,讓你亂說話給我惹麻煩。
雖說胡天花有些尷尬,但是我也低估了對方的深沉,她沒有因為我的暗貶而氣惱,反而很有誠意的向我解釋:
“我呀!現在的這個堂營挺好的,那名弟馬也很優秀,可我自打跟這孩子接觸後就特彆喜歡這孩子,我也心疼這孩子這些年過的太苦了!”
說著這胡天花就哭了起來,我心道,高啊,避重就輕玩的溜啊,這感情牌打的好啊!不過這是拿我當傻子耍呢麼!但我這要是再繼續深究什麼,就顯得我有些不近人情了,甚至有些挾仇報複的嫌疑了。
這邊胡天花哭著,那邊的丁丁被這看似感人的一幕,也渲染的落淚了。
我心道丁姐啊,你看不出這胡天花是彆有用心麼?你咋還跟著哭上了,有那麼感人麼?你這都跟著哭,我更沒辦法探出這胡天花真實用意了!狗屁的心疼這孩子,心疼你咋不早來呢。
誒!這豬隊友,我真的是不由得頭大,眼見都哭的差不多了,我硬頭皮問:
“二姑,我知道你心疼我方姐,可是你就這麼來的話,你那邊的堂營怎麼辦?這邊你這麼突然的就過來的話,這邊胡家已經有女排教主了,給你個二排三排也不符合您這實力不是?”
見我如此說辭,胡天花略帶抽噎的說:“那邊堂營,我已經和掌堂教主打過招呼了,這邊我也和我那天罡侄子說好了,是不是女排教主無所謂,我就是心疼這孩子啊!我一定要讓這孩子以後過好日子。”
靠,你大爺的,都說好了,就差我了唄?不管心裡有多少的不滿,我也隻能心平氣和說:
“二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先閃閃竅,下去一下,我咋地也跟方姐溝通一下,你說是不?”
胡天花點頭稱是便下了方姐的身,見方姐恢複了過來,我便問道:
“姐,關於胡天花來你堂營這事你怎麼看?”
方姐一邊擦著鼻子一邊對我說:
“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我看這二姑確實挺心疼我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在我這裡待得好。”
我聞言又是一陣頭大,你沒聽出我在點你呢麼?
我這邊還沒說話呢,丁丁插言幫腔到:
“你還猶豫啥啊,你看這天罡二姑多心疼你啊,還說要讓你以後過好日子呢!我家就是沒這樣的仙,你看我都跟著你哭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感動,多羨慕你。”
靠靠靠靠靠,難道就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麼!你們就察覺不出不對麼?
一陣無奈,沒辦法了,陽謀何破,這胡天花把這二人的人性完全拿捏了,我現在要是說不行,我就是妥妥的小人了,外加彆有用心。
眼見方姐聽丁丁說完連連點頭,我也隻好要方姐把胡天罡請上來說話,見天罡上來後我便問到:
“天罡,你二姑來你這,這事你有什麼異議沒有?這女排教主都安排完了,二姑這道行不給個女排教主說不過去,你說是不?”
我能明顯看出胡天罡在我說完後,他是不想要他二姑來的,可嘴上卻說著:
“我已經跟現在的女排教主溝通完了,二姑來了後,就是胡家女排教主!”
胡天罡說完後,我歎了口氣,我是徹底沒轍了,點了支煙又要方姐把胡天花叫了上來。
我思量了一番才說:
“二姑你需要我怎麼幫你?”
胡天花見我鬆口喜笑顏開忙表示:
“你給我寫道表文就行,你給我寫道表文我來這裡就名正言順了。”
我無奈的點點頭以示答應。
不過,大爺的,我心裡安慰自己,我這是在將計就計,她總會露出狐狸尾巴,想到這裡感覺怪怪的,她好像就是狐狸吧!大爺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形容了,胡天花你行!
見我沒有拒絕,胡天花又開始提彆的要求了:
“對了小師傅,我那天說的你彆忘了,你得在我家孩子的堂單上蓋上你那枚皇印,還有在落座的表文和給我的表文上都要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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