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聞言說執法,小雨車內又坦言。
八字一捆生巨變,夜闖堂營險重重。
這“執法堂”三個字,又是讓眾人看向了我,我也是一臉的懵,其實“執法堂”這三個字,對於我來說,我覺得是很扯的。
但我卻不止一次聽說了,第一次是在梅姨那裡,和梅姨講過我拿到“金鐧”的那個夢,梅姨告訴我那是執法用的。第二次是去方姐家裡,方姐的老公說我好像是,他們市場的執法管理員,這突如其來的話,讓我和方姐同時一愣。第三次也就是這一次,由磕巴黃完整的說了出來。
不過我是不信的,也表示我不是什麼所謂的“執法堂”。不過屋子裡的人,卻是很認真的討論了起來。原因無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被扣的仙接回來,同時還如此的輕鬆,這不是“執法堂”的是什麼。
聽他們這麼說,我想想也有可能,目前方姐家、耿耿二姨家、三姐家,韓燕家,目前已經有四家被扣仙的給順利接了回來。隻不過是不是“執法堂”還需要具體的印證,畢竟這看不見摸不著的。不過有沒有另一種可能,是我能聯係到“執法堂”呢,我又不由得思考了起來。
三姐這時突然滿臉疑惑的,笑問著我:
“小師傅,為啥韓燕這個仙,你接回來的這麼快,我們就給等三天呢!”
我心想能回來就行唄,你還有啥糾結個快慢的呢,這是覺得我厚此薄彼麼。
我多少有些不悅,但也解釋了起來:
“是這樣的,
一、韓燕是走捆竅的,仙回來第一時間就能知道。
二、你和二哥走心通,需要等,因為要走夢才能更好的確認,走感知你不一定就能確認。
三、說三天的時間,其實用不上三天,但是要給自己留個餘地不是。
四、不能保證回來的仙是否受傷,這三天也足夠養傷傳遞信息的了。”
聽我說完,三姐又問:
“那你咋知道韓燕家的仙就沒受傷呢?”
我心道這是要乾嘛啊,問的這個詳細,讓我真的是有點煩了,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我也不好發作。
也隻好又解釋了起來:
“你家仙都沒事的回來了,這韓燕的仙也沒啥好受傷的。”
三姐又要開口再問,卻被我給打斷了,我知道她想問什麼。無非是我怎麼知道的,韓燕家的仙跟她家的仙是扣在一起的。
三姐見我不悅的打斷了她的問話,有些尷尬的閉上了嘴。
二哥這時又要我看看能不能,今天就幫他把被扣的仙接回來,被我婉言拒絕了,我表示剛才消耗太大需要歇歇。
見都聊的差不多了,三姐張羅我們一行人去吃飯,此時七點剛過,這一餐是三姐請的客。
今天的小雨又沒開車,在將車停到她家樓下時,小雨對我說起了意味深長的話:
“你說這條路一個人走多孤單,再有一整就會忙到很晚,兩個人一起回家還有個伴,到家了還能一起研究研究事多好。”
我知道小雨說的是引導暗示性的話,我也知道做不得真,可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真讓我不由得有些憧憬和向往,也表示了讚同。
小雨又和我說了說二哥二嫂的情況,又說了說韓燕的情況,總之我明白,她這是在獲取我的信任。
此時的小雨我雖然喜歡,但她總是會給我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就拿今晚來說,她也是想通過韓燕,來看看我的實力。如果今晚我打臉了,她一定沒有剛才的那些話。
但是我也實在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離婚呢,她之前說的那些理由真的都不夠充分。就現在在家看孩子的人,不是她老公又能是誰呢?當我問起現在是誰在看孩子,她告訴我,她把孩子送爺爺奶奶家去了,他們同在眼下這個小區裡。
小雨下車後,我還是在她從我視線中消失,小雨也不停的回頭看過來才驅車離開。
回到家的我,收到了小雨發來的微信,問我,她的那個事什麼時候辦,我表示現在就去辦。
不過我沒有用沾有小雨中指血的那張紅紙,而是拿出了一張黃紙,剪出了兩個紙人,寫上八字蓋上印,再用紅線捆了起來。將捆好的紙人錄個視頻給她發了過去,我又在捆好的紙人上擺了五盞酥油燈。又寫好了兩張表文一道令,在陽光房的花盆裡燒了。
她質疑的問我,為什麼沒有用那張紅紙,這樣做能管用麼。我表示沒問題的,至於那張紅紙,留著下次再用,現在還不到用的時候。她不開心的表示,現在不用,那天讓她紮什麼手指頭,疼死了。
這一夜待我入眠後,場景切換到了一個類似於酒店戶外的地方。
我貼在酒店的樓外來回尋走,見找到一個有人的房間便向裡麵望去,裡麵是一個宴會大廳,滿滿當當坐的全是人,穿什麼朝代衣服的都有。待我正向裡麵仔細打量時,裡麵的人全齊刷刷的回頭看向了我,這一瞬間我汗毛炸裂。
其中為首的一個年輕人大喊:
“抓住他,彆讓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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