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嗬責三姐跪,故人邀看其妹妹
小彩欲要立堂口,能做常人不好麼
我把在三姐店裡發生的事情,都用語音條告訴給了小雨。
小雨在聽過我發的內容後,先是安慰了我,又開始說起了三姐的不是,並表示她會解決三姐的問題。
我心想,三姐這個人真的是無語至極,難道真的就是為了兩萬塊錢麼,這兩萬我可以給她,但她這麼做,這就不怕鬨出人命麼,鬨出事情來,對誰都不好!
要說是為小雨好,更不應該這麼做了。所以這三姐純粹是沒安好心,根本談不上是為小雨好,除了自私之外,我看到的是眼紅和嫉妒,一但鬨得滿城風雨,那小雨也完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回想起小雨老公的樣子,我非常擔心,有朝一日這會是我的下場。
次日中午,小雨給我打來語音電話,告訴我她把三姐給收拾了。
大體情況就是,小雨把三姐叫到了家裡,小雨盤坐在自己的佛堂裡,在小雨身上來了仙家師傅後,三姐給小雨跪了下來。
小雨對著三姐,先是一頓用上方語狠厲的說出,小雨身上的仙家師傅離開後,小雨又哭著和三姐訴說著,她這麼多年的不容易,最後又勸慰著三姐要理解她的選擇。
三姐先是跪著害怕小雨的怒火,然後在小雨哭的時候,又跪著抱小雨哭,最後表示自己錯了。
待小雨和我說這些後,我心道,這娘們對於擺弄人心挺有一手啊!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都沒有再去三姐店,覺得三姐太惡心了。小雨給我發微信,我就回複說忙,沒有時間去。小雨這幾天裡便時不時的,就給我發她的自拍照,有的照片拍的極儘嫵媚。
就在我沉澱平靜的這幾天裡,6月1號晚上,曾經工作中認識的故人聯係到了我,這是個女生叫“玟研”,是個帶貨的主播。聽說我已經出馬給人看事了,便要我給她老姑家的妹妹看看。
在我同意後,玟研把她妹妹的照片給我發了過來,當看到照片裡玟研的妹妹時,著實嚇了我一跳。
十八歲的姑娘,體重能有一百九十多斤,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姑娘雙眼無神,額頭一道深痕,這孩子明顯是丟魂了。而且是真正意義上的丟魂了,因為這姑娘看著已經傻了,且已經傻了很久,徹底是個傻孩子了。
當我把看出來的情況告訴“玟研”後,她立馬表示我說的都對,她妹妹是從十三歲就這個這樣子了,現在十八歲,已經五年。這五年中找了好多人給她看過了,都能看出是丟魂了,但卻是怎麼都整不回來了。
玟研問我能不能給她妹妹整好,我猶豫了一下,隨之一個十分堅定的念頭告訴我沒問題,我也很有信心跟玟研表示沒問題,玟研當即就和我約定了見麵的時間。
6月3號,在玟研的家裡,我見到了她傻妹妹和她老姑。
我和傻孩子,對坐在餐廳的飯桌上,她低著腦袋不敢看我的眼睛,她很害怕我,不停地向後縮著身體。
我觀察了這姑娘一會,隨即溫柔的問她:
“你多大了啊?”
此時驚人的一幕發生了,我都懷疑我是出現了錯覺。
但見這傻孩子,抬起頭臉對著我,一雙眼睛往右看,嘴往左撇,衝著右側廚房的玟研老姑喊到:
“媽我多大了?”
廚房正在做飯的玟研老姑,很配合的回答到:
“寶貝,你今年十八歲了。”
傻孩子在得到答複後告訴我:
“我十八歲了。”
我真是無了個大語啊,頭一次見到後天丟魂的,能傻到這麼徹底。
餐後,我和玟研還有她老姑,聊起了她這個傻妹妹的事。
傻孩子,這是三魂中的地魂丟了,所以這孩子每天幾乎都不怎麼睡覺,每天也不知道饑飽,給吃能一直吃,所以才這麼胖。但是你要是不給她吃的,想控製一下的她的體重,她就會變得非常狂躁,不是打人,就是摔東西。
很多時候都不敢讓她一個人獨處,一個看不住,這孩子容易就赤裸著身體得跑出去,生活上完全不能自理。送到精神病醫院家裡人還心疼,這些年沒少找各種高人給這孩子看過,但是始終沒有得到過良好的效果。
最後我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要來了這傻孩子的姓名、八字、頭發、指甲、還有中指血。我表示如果我的辦法奏效了,這孩子會變得非常嗜睡,二十四個小時,她最起碼能睡二十個。
不過這孩子即使好了,也僅限生活能自理,無法能恢複成一個正常思維的人,總之不深聊,不深入溝通,就看不出這孩子有問題。
玟研和她老姑,也都抱著試試的態度,讓我放手去做了。
我先是去光複路,買了一個小草人,將傻孩子的中指血、指甲、頭發都塞了進去,又用黑筆在草人上,寫好了名字和八字。
當夜子時剛入,我便將草人擺放在神龕上,用五色燈將草人圍好,然後拿起筆紙寫好符文密令燒掉,最後點起招魂香,開始不斷的喊傻孩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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