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攔化解嬰靈劫,傻逼亂言大事誤。
小雨幾度欲拆台,索幸仙師穩護盤。
就在我準備落筆寫詞之時,勝男發生了異樣,先是控製不住的哆嗦,接著抱緊膀子吵吵冷,隨之坐在了我的對麵。
我一瞅這架勢,心裡暗道不妙啊,這她大爺的,這是來攔道的了,我滴個媽呀!這掙點錢是真不容易啊!關鍵去了分小雨的更沒多少啊!
就在老田和小雨都在盯著勝男看的時候,我點了支煙,邊揉眉心邊淡淡的開口:
“來都來了,你有啥話就說唄,能來就是想開口,想開口就嘮嘮吧!”
待我這麼說完,勝男開始全身抽筋般的僵硬起來,緊接著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因為身體僵住了,雙手搭在桌子上不能動,身體隻能隨著劇烈的哭泣而前後的顫動。
可就是乾哭不說話,在我又一次催促下,勝男才撕心裂肺的喊了出來:
“我不知道說啥,我就是想哭,師傅我好難受,我好痛苦,啊,啊,啊,我好恨啊。”
勝男最後的嘶吼聲,很是嚇人,甚至已經有點恐怖了,因為她的麵色一下子變得青灰,跟港台鬼上身有的一拚了。
一旁老田忙問我他媳婦這是怎麼了,我沒好氣的告訴他:
“怎麼了,還能怎麼了,你家小太奶來了唄,還研究花多少錢辦嬰靈的事呢,就這老太太就這麼往中間一攔,有錢你都沒地花去。”
老田聽我這麼一說,我以為他會慌亂一下,繼而會緊張勝男的現狀,沒想到這貨惡狠狠的看向了勝男,那眼神猶如終於找到了殺父仇人一般。
我心裡又是暗道一聲不妙,我草他大爺的,怎麼就遇到這麼個貨,我忙開口喚醒老田:
“老田你想啥呢,那是你媳婦,眼下隻是被那個老太太捆竅了,你這是啥眼神啊,你還要揍你媳婦咋的,你給我清醒點。”
聽了我的話,老田稍稍冷靜了下來,不過還是一臉的憤恨,嘴裡也不乾淨:
“師傅你是不知道,我一想到我們老田家這麼多年,都是因為這個老太太鬨到雞犬不寧,我他媽現在殺她的心都有,謔謔我們這幫小輩算啥啊,有本事找我太爺他們去啊,草!”
我看著眼前的田春武,我現在罵他的想法都沒有了,因為傻逼這兩個字他已經不配了。眼前要緊的事,不是應該先忙乎勝男和勝男身上的老太太麼,你他大爺的分不清輕重緩急麼,還嘰嘰歪歪的還研究上你家祖宗那點破事了。這剛才要不是我及時喝止住他,這貨整不好真會下手去打勝男。
無知,自私,中二,脾氣大,自作聰明,我真的不想管這貨了,可眼下勝男的情況我不得不管啊!
我又嘗試著同勝男身上的老太太溝通:
“小太奶,有話就說說吧,來了我這就是客,我先給你點顆煙,您老先抽兩口,你也給你這童孫媳婦鬆鬆勁。”
說著我便示意老田上前給點煙,這貨老大不情願的去給點了煙。這勝男在接煙的過程中,果然身體不似剛才那樣緊繃了,身上的怨氣也不似剛才那般的大了,哆哆嗦嗦的接過煙抽了起來。
隻不過在抽完煙後,老太太就離開了,勝男也恢複過來好了,一頓折騰就一句我好恨,抽了支煙就走了。
麵對這無厘頭的情況,這兩口子很懵,一旁的小雨倒是笑了,衝著我就譏諷了起來:
“你剛才就應該在那老太太捆勝男的時候,先把那老太太攆下去,既然想解決那就好好上來說話,這上來就折騰人,這就不是奔著好好和解來了,這就是出氣來了,瞧把勝男給捆的!”
小雨說完這話,這兩口子都覺得小雨說的有道理,看向我的眼神裡也都充滿了不解,都在等著我給個合理的解釋。
此時,我心裡已經把小雨的祖宗十八輩都給問候了,你丫的這是在給我拉仇恨呢麼?你她媽的是故意的吧,這個檔口說這樣的話,你這她媽的是要看我笑話,還是拆台啊,還是你已經有更好的辦法了,等著彰顯一下呢!
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不過在大腦開掛後的飛速運轉之下,很快便有了答案,其實勝男的這種情況是屬於正常的。
我重新點燃了一支煙,看了看在座的三人後,才緩緩的解釋了起來:
“就勝男剛才的這種情況,是非常正常的。
首先,小太奶身上是含重怨的,怨氣非常重,所以上來後需要先發泄一下,這種情況常見於很多第一次被捆竅上身的仙,不論是久難出頭的仙,還是仇仙,上來都是要先發泄情緒的,發泄夠了在說話,你們好好回憶一下是不是這麼個情況。
其次,就是勝男的身體原因,就那麼個小乾巴體格,就剛才那麼捆著,再多捆一會勝男一定吃不消了,上來發泄不說話,但是給煙這老太太卻抽了,抽完就走了,那就是願意下這個台階,不然那個老太太可以一直捆著勝男,把她給捆廢了都行。
最後,這個老太太,是一定會再來的,也願意化解這個事,也不會影響這次送嬰靈的事情,不過老田你給我記住了,眼前的這是你媳婦,不管來的是誰,誰附體上身了,首先你要想到這是你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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