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欲要扣太奶,方姐合堂圓滿成。
孟孟立堂錢不足,麻辣小夥仙上身。
我越是淡定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這個傻逼就是越是著急,甚至都有把怒火傾泄在我身上的勢頭。
這傻逼焦躁的對我急喊著:
“師傅,你還尋思啥呢,你快點管管勝男啊?”
這田春武越是這樣,我越是不想動,我眯著眼睛看著他:
“老田,我有沒有告訴你彆亂說話?這禍是我惹出來的麼?你知不知道讓你這麼一弄往下有多麻煩啊?本來是可以好好溝通就能解決的,現在你怎麼能問我怎麼辦啊!你打亂了所有的節奏你教教我該怎麼辦?”
這傻逼在我說出這些話後,依然是滿臉的不服:
“師傅已經這樣了,我也沒怪你的意思,可你不能一直看著勝男這樣吧?”
我看著這個傻逼,我真想不明白,他這無腦的話是怎麼說出來的,難道他覺得,他花錢了這就是理所當然的麼?
我氣得都笑了,我看看還在那裡撞腦袋的勝男,我還是有些於心不忍,這勝男畢竟是無辜的啊!可反觀這傻逼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真是有些進退兩難啊。
管了助長了傻逼的囂張氣焰,不管可勝男是無辜的。
我猶豫了一下告訴這個傻逼:
“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們兩口子,往下的事情我不會再管了。”
不等老田說什麼,我唱起了能安魂的上方語,伴隨著我的音節從空中發出,勝男也慢慢的安靜下來,待我唱出最後一個音節後,小太奶離開了,勝男也恢複了過來。
勝男恢複的第一時間就是罵田春武大傻逼,因為勝男隻是被操控住了,而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了,看著勝男罵這個大傻逼我心裡也很是痛快。
可即使是麵對勝男的怒罵和委屈,田春武依舊不服,表示他就是氣不過這個小太奶,還在強調著他那些蹩腳的理由。
眼見勝男好了,這田春武又開起了不要臉模式,要求我他家這個事情我必須得往下繼續管,因為都在我這裡整成這樣了,我不管,讓他倆找誰去啊,再者他那小太奶要是又回來找麻煩怎麼辦,他找誰整去啊。
我看著這不要臉的田春武,很嚴肅告訴他:
“我現在就把你倆辦嬰靈的錢退給你倆,你倆以後也不要再來找我,你家的事情愛找誰找誰去,還有弄成這樣你也怪不著我。”
麵對我這樣的說辭,田春武衝我瞪起了眼睛,我也回瞪過去,我就看著他會怎麼樣,可沒過幾秒鐘這傻逼就開始了哀求。
一旁的勝男開始說著軟話寬慰著我:
“師傅,你不能不管我倆了啊,這傻逼就那個逼樣了,我都知道要不是他剛才得那句話,我也不至於會那個樣,我都恨死他了,你就看我你彆管他了,我現在想想,剛才被控製著撞腦袋我就害怕。”
勝男說著話眼淚也流了下來,她是真的害怕了。
我心想,也是啊!這要是就這麼不管了,後麵不知道會出多大的麻煩,可現在那個小太奶已經被激怒了,和談顯然是不行了,就現在這個樣子,隻剩一個方法了,那就是把這個小太奶扣下來了。
我心裡十分的窩火,我草他大爺的田春武,本來可以很輕鬆解決的事情,現在一下子麻煩了這麼多。
我看看田春武,草,我一瞅他就來氣,我瞅瞅勝男:
“那個小太奶在你身上時,和走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我這麼一問,勝男的表情一下子變的很恐懼,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師傅,就那大傻逼說完那話後,我就感覺身上這小太奶要整死誰一樣,她走的時候好像是被人給拽走的,反正就是走的很不情願。”
我聞言點了點頭,繼而說出了我不想說出的話:
“現在這件事情唯一的辦法,就隻有把這個小太奶扣下了。”
田春武一聽我這麼說,他又說出了,證明他自己是傻逼n次方的話:
“扣下,扣你這裡麼師傅,哪能扣多久啊,萬一你哪天扣不住了,不還得回來找我們麼?你可得處理明白的啊!”
傻逼這話一說出口,勝男忙懟了過去:
“田春武,你能不能把你那嘴閉上,都這樣了,你還能找誰想出解決的辦法麼?”
這傻逼想了想,雖然嘴上不服,語氣上卻軟了很多:
“那我不得問清楚的麼?萬一到時候……”
這一刻我終於忍不住了,我看著他倆,極力壓製自己的火氣:
“你們兩個,現在、立馬、馬上,給我離開,嬰靈的錢我現在就推給你倆,難聽的話我不想說。”
我說完這些話,勝男也知道這個時候,已經不能繼續商量下去了,拽著田春武就要離開了,這傻逼還想繼續掰扯點什麼,被勝男連罵帶喊的給拽走了。
他倆走後,我居然笑了,誒,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就是所謂的“鬼神難救”啊!反複的作死,誰又能救的了啊?就是苦了勝男和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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