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樹同鄉好二姨,乾媽引線把緣牽。
回憶又思陳年事,大姑淒慘苦兒子。
在我說完那句話後,小雨不出意外的和我激惱了,她就是這個樣子,隻要說不過我不是激惱,就是會轉移話題,所以我也儘可能的不去和她掰扯什麼事情。
所以很多時候她說出來的話,我不認同,我就當做沒聽見,或者裝糊塗。回憶完那天和她的對話後,我不自覺的搖頭笑了,她總說她是多麼了解人性,但是她卻沒有看懂我的人性。
如果她能看懂我的人性,也許就不會有後麵發生的那些事情,和這本書的存在了。
我邊抽著煙邊開始刷起了抖音,小雨會經常給我推薦這個圈子裡的一些主播,她推薦的更多都是活躍在快手上的主播,為此我還特意下載了一個快手的軟件。
每當她給我推薦一位同行主播的時候,我在進入到其直播間之後,我都待不了超過五分鐘。小雨倒是對這些主播觀看的津津有味。
這些主播幾乎都是那些套話,甚至於一個直播間同時有六名同行連麥直播,相處之間都是神神叨叨的。
這些主播雖然規避了很多關鍵字和敏感詞,但是對於神神叨叨的聊天方式,我真的是有點接受不了,我也不知道小雨為什麼喜歡看這種同行的直播,也許是在學習他們的溝通方式和溝通技巧。
就在這抖音我越刷越無聊的時候,乾媽給我發來了微信,就在我想這都是多久沒有聯係過的人了,緊接著乾媽的微信語音打了過來。
在接聽後對麵傳來乾媽熟悉的聲音:
“忙著沒啊大兒子,有這麼個事,我家我妹妹,你叫二姨,她身上好像是有堂口,還是怎麼回事,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我建議她找你看看,我把你微信推給她了,你倆要是有緣,你就給你這個二姨好好整著,具體的你倆溝通吧。”
在我哼哼哈哈的答應後,乾媽便掛斷了語音通話,放下電話後我便對這個二姨充滿了好奇,我和這個乾媽都認識三十多年了,我還在懷裡抱著的時候,她就認我做乾兒子,甚至在我小時候還有把我和她閨女定成娃娃親。
這麼多年了,我也一直沒聽說她還有個妹妹啊,這突然冒出來的二姨讓我充滿了好奇。
不多時,一個微信名叫“果果”的女人添加了我的微信,在微信剛一通過,對麵就發來了消息:
【大外甥,我是你二姨,你乾媽和你打過招呼了吧,你的位置在哪,你給二姨發一下。】
在我給二姨發去位置後,二姨給我回複到:
【大外甥真巧了,我家你小弟就在你附近學習編程,離你哪也就一百米遠,大外甥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二姨過去看看你去。】
我在告訴我這個二姨我每天都在店裡,二姨表示她兒子我小弟明天就有課,明天她就來看我。
結束了和這個二姨的對話,我不自覺的又陷入到了回憶。
小時候挨父母打的時候,我都會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直至父母打完為了為止,家裡的親人都說我傻,怎麼不知道跑或者躲呢,我的回答總是“我犯錯了所以要挨打”。
但當有幾次我是被父母“冤枉”的,在挨打的時候我就會極力的反抗,我天生就是這樣的性格,在後來的工作中既給我帶來了好處,也給我帶來了壞處,不過我不後悔,最起碼我要讓自己的心過得去。
想著想著,我又回想到了我大姑,大姑這一生簡直不能用淒慘來形容,在母親來到東北的第二年,大姑除了傻點但是不瘋了,經人介紹嫁給了一位過路的結巴。
我奶奶家在當時就夠窮的了,但是這位結巴姑父家裡更窮,不然雖說是個結巴,也不見得娶我大姑。
在我出生的半年後,大姑也生了一個兒子,小名叫“歡歡”,我的童年與歡歡相比算幸福的了。
在歡歡七歲前,一直跟著父母在農村生活,在七歲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他們一家也搬到了榆樹,不過居住在榆樹城郊的平房裡,也是在這一年大姑離婚了,是這個結巴執意要跟大姑離婚的。
鑒於大姑患有精神病,法院自然的將歡歡判給了結巴。離婚後分家的那天,家裡人怕大姑吃虧,都去到了大姑的家裡。
父母也帶著我去到了大姑的家裡,當時的歡歡還不知道眼下發生了什麼,穿著結巴給買的新衣服,待結巴收拾好家裡他要帶走的東西後,開開心心的跟著結巴走了。
歡歡根本不知道他接下來要麵對的是什麼,我也是從歡歡的身上體會了什麼叫做“後媽”,我曾經一度以為,“後媽”作為貶義詞都是故事裡才會出現的,沒想到我還是低估“後媽”這個在當時的貶義詞。
歡歡跟結巴生活了半年多,結巴經人介紹便又娶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帶著一對兒女嫁給結巴的,這對兒女都比歡歡大一點。
從這母女三人進入到了歡歡的生活後,歡歡地獄般的生活便開始了。
先是這個後媽每頓隻允許他吃半碗飯,而且吃飯的時候不允許吃菜,哪怕結巴看著自己親生兒子吃的少,要他在盛點飯多吃一點時,歡歡也是不敢,隻會說自己吃飽了。因為歡歡隻要忤逆了這位後媽,這位後媽就會趁著結巴白天出外工作不在家時,拿起掃把狠狠地打歡歡,而且是不分部位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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