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諸事多相伴,寡相孤苦麵肅言。
嬰靈代辦了此緣,張姨多證此中事。
這個問題在腦子裡蹦出來後,立馬被我給否決了,讓黃天豹他們給我挖坑挖的,我現在對於一些事情上的判斷,都會不自覺認為是他們在布局。
細思極恐的事情多了,我都怕自己變得神經兮兮的。
可是哪怕我這麼想,這麼告訴自己了,我這被動技能又開始了,我這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
所以這被動複盤,被動剖析,被動整理,被動總結,此刻讓我非常的不舒服,就不能讓我歇歇麼,非要讓我發現點問題,就必須進行這一係列的操作麼!
這三十多年,好多想遺忘的事情,好多想淡化的事情,好多不想思考的事情,好多不想回憶的事情,總是會在不經意間充斥在我的大腦裡!
現在更好了,又增加了這些被動技能,我想歇一會都不行,糊塗隻能是裝出來,卻做不到真的糊塗。
母親破財手頭沒錢以後,我需要麵對很多現實的情況,涵涵每年小一萬的保險費,我每年小一萬的保險費,家裡的一些重要開銷,還有給母親每個月的生活費等等。
在母親手裡有錢的時候,這些問題母親都不會讓我操心,也就是當她花了某筆錢後會告訴我一聲而已。
所以這兩年多來,眼下這些壓力背負到我身上後,也使得讓我在花銷上不得不多考慮些,在今後的路上也不得不做些規劃!
我也想多賺錢,我也想多向這些徒弟香客多要錢,還讓他們自己報價乾嘛,我直接說一個高價就好啊!
我也想向其他同行那樣,沒事就讓身邊的人補財庫,還陰債,打點冤情債主,化解個仇仙啥的。
我也想在對方信任我後,沒事也給對方找點事讓她做些法事。
我也想向蘆姐那樣,想儘辦法掏香客兜裡的錢,可勁的忽悠對方。
我也想去做直播,就在直播間裡給觀眾打卦辭詞唄,也能增加很多的收入。
我還想重新找個工作上班,閒餘時間接卦看事乾活啥的,兩不耽誤。
可是這些事情我都做不出來,每當我有這樣的想法,心裡都會莫名的自責和不舒服。
唉!重重的歎了口氣,想到這裡,狠狠的把手裡的煙頭按滅後回床睡覺,閉上眼睛前,心裡還抱怨著,他大爺的,這到底是要我走一條什麼樣的路啊,明顯是在不斷地在掘我的後路啊。
次日擔心二姨來的早,我早早的起床去到了店裡洗漱,開門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衛生,沒一會二姨來了,同時她身邊還跟著一位女生。
二姨一見我就熱情的喊著“大外甥”,在我也向其打過招呼後,二姨便向我介紹起了跟她同來的女生:
“大外甥,這位你叫張姨,是我特彆好的閨蜜。”
我看著二姨口中的張姨,這位張姨和二姨的個子差不多高,年紀也在四十多歲,戴著一副眼鏡,小眼睛,圓臉,略顯老態。同時這位張姨的表情有些嚴肅有些冷,在她的臉上能看出一副很明顯的寡相。
在我和這張姨也打過招呼後,二姨讓我給張姨先看看。我先是給張姨把了一下脈,然後又向張姨要來了她的八字給批了一下。
綜合了一下信息後,我向張姨先拋出第一個關鍵信息:
“張姨,你命裡占寡啊,有些克夫,視為身邊留不住人。”
二姨和張姨聽我這麼一說,二姨的眼神變了,但張姨的表情卻沒有變化,但緊跟著張姨對我說到:
“我家你姨夫過世好幾年了,這幾年我都是自己帶孩子過的。”
眼見我這個事情說對了,二姨忙在一邊幫張姨問話:
“那大外甥,你張姨這輩子還能有人了麼!”
我皺著眉頭,邊搖頭邊回著二姨的話:
“二姨,我張姨這事有點難!而且我張姨現在應該對男人沒啥太多的想法。”
這個問題回答完,二姨又忙追問:
“那大外甥,你在看看你張姨身後緣分啥的,她占不占堂口啥的。”
我直接晃了晃腦袋:
“我張姨身上最多就是保家仙的緣分,她不占堂口。”
這幾個問題回答完以後,二姨和張姨都很是滿意,張姨最初冷冰冰的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笑容。
見此一幕我有些多疑的猜想,今天這二姨帶著這個張姨來,不會是想試試我的道行吧,不過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哪怕真的是這樣子也沒毛病啊。
雖說我對二姨不熟悉,但是我乾媽對二姨非常熟悉啊,難不保二姨是否會懷疑乾媽是不是和我說她的事情了,這都是人之常情。而且所謂真金不怕火煉,這種試道行對我來說隻能是增加我的可信度,證明我的能力罷了。隻有那些沒本事的人,才會計較所謂的試道行,想到這裡我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隨著氣氛越來越融洽,二姨開始問起我有關她嬰靈的問題如何化解,我按照當初囑咐勝男的方式方法又教了一遍二姨,不過有關火供燒紙貨的相關事宜,則表示我會親自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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