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姐直言開新店,合作出資皆其付。
再談其子天賦高,欲要拜師成我徒。
我將和老陳頭之間的經過都說給蘆姐聽了後,這蘆姐先是對我能力的反複肯定,又和我說了下她對老陳頭的看法。
在蘆姐的眼裡,她認識老陳頭有幾年了,這老頭滿長春市的四處溜達走,專門喜歡進女大神開的店,圈裡有幾位蘆姐認識的女同行,她們在一起都聊過老陳頭,對這老頭不能說是多麼的反感,但是總歸是不待見,至於這老陳頭腦子裡的那點想法大家也都知道。
隻不過一是老陳頭年紀挺大了,二是身體也不好,三是他也沒有說過什麼出格的話,四是怕這老陳頭四處亂說話,所以這圈裡的人,對這老陳頭也就都是待搭不理的態度。
老陳頭要是去誰店裡,隻要店主不忙也能陪著聊會,順帶也是想從老陳頭嘴裡聽聽彆人家的事。
蘆姐說完老陳頭,又重新和我說了下邵林,蘆姐的意思非常的明確,那就是讓我看住小雨少跟邵林接觸,至於小雨,蘆姐什麼都沒說,甚至都沒提。這就是蘆姐的聰明之處,她真的就是那種看著大大咧咧,又有點虎了吧唧,但實則很精明的人。
她的虎了吧唧和不懂事,那都是她刻意演給外人看的,不過她演的時間長了,也就表現的渾然天成一般,任誰都看不出她內心的真實想法,最後,誰又會跟一個虎了吧唧的老娘們一般見識呢?
隻不過我沒想到這蘆姐接下來的話,讓我有點出乎意料:
“老弟,我也有個想法,你看看咱倆合作唄,等你那個店到期後,你合著繼續租,合著不租了,到時姐出錢乾個店,平時就讓我兒子看店,有人來活了你就過去,到時候掙得錢你和韓非一人一半,你看這事咋樣?”
蘆姐的話讓我有些懵,這是什麼情況啊,先是邵林找合作讓我去她那裡,這現在蘆姐也有這個打算,這都算是來接我的人麼,難道就不能來位有實力有段位的人找我合作麼!
雖說我不能答應蘆姐的提議,但是我也不能直接拒絕,更不能再拿小雨做借口,所以我想了想才對蘆姐說:
“姐你這麼看得起我麼?你說咱倆之間也不是那麼了解,萬一我是個壞人怎麼辦,你這一上來就要開店跟我合作,再者我對你兒子也不了解啊,他是個什麼脾氣性格我也不知道。”
很明顯,蘆姐料到我會這麼說,繼而她又向我解釋了起來:
“老弟,你彆看你姐虎了吧唧的,但是姐看人從來沒走過眼,你要是單純的隻是有能力,姐還不一定能有跟你合作的想法,這行裡有能力的人也不少,但是在做人這一方麵,那就是都不一定了,姐之前也跟人合作過,隻不過那時候姐剛出馬,好多事情都不懂,合作的那個人也是主動找我的,她就以為你姐我傻,不懂什麼沒少糊弄我。
有好多次,店裡來人看卦也好,乾活也好,壓堂子的錢,隻要姐一個不注意,那錢就進那個人兜裡了,不管這活是誰乾的,這香客是通過誰的關係來的,既然是倆人在一起合作,就沒有這麼乾的。
就你跟小雨之間,我也知道你在分錢這方麵就沒差過事,而且活啥的幾乎都是你乾的,彆管你倆啥關係,就是親兩口子還有藏心眼子的呢,更何況你倆連對象都算不上的關係!”
蘆姐後麵的話讓我有些震驚,她是怎麼知道的,還是說她在詐我,不過好像不是在詐我,看來一定是她知道了些什麼,否則說不出這麼具體的話。
我的眉頭有些微皺問向蘆姐:
“姐,你是怎麼知道,我和小雨之間分錢還有乾活事的?”
蘆姐沒有故作神秘,難得正經的對我說:
“你以為我天天往屋一呆就啥也不知道了?去過你家的香客就不會來我家麼?這個圈子不大,就你們在重慶路的一些事情姐也知道點!”
蘆姐這麼一解釋我也就明白了,確實有蘆姐說的這種可能,尤其是有老陳頭這樣的存在,指不定這老陳頭是在三姐那裡聽說了什麼,回頭就跟蘆姐說了,因為除了老陳頭,我在重慶路除了白雲外也沒認識彆人。
看來以後跟這老陳頭說話需要注意一下啊,還有就是王雙這邊,這蘆姐經常訂王雙家的麻辣燙,難不保,王雙和老韓這邊也會不經意間透露給蘆姐一些事情,不過這蘆姐對我也夠坦誠的。
想到這裡我點了支煙,又遞給了蘆姐一支:
“姐,和我聊聊你兒子吧,暫時咱倆沒有合作的機會,不是並不代表以後沒有,畢竟我這店開了也沒多長時間。”
見我這麼問,蘆姐和我講起她的兒子。
蘆姐的兒子名叫“韓非”,今年18歲,此子性格孤僻不喜歡與人接觸,每天就是喜歡在家裡呆著,吃喝都是外賣,不過卻喜歡看書,但與其父尤為不合,兩父子在一起經常性的會爆發衝突。
蘆姐的丈夫性格暴躁,在對待蘆姐和韓非的態度上幾乎是非損即罵,用蘆姐的話說,不罵人不會說話,在對待外人時也沒有什麼好態度。韓非在麵對這個父親時,那是能躲則躲,能不見麵則不見麵,以至於眼下這對父子半年多沒有見過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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