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欲言此收錢,仇仙講理自擺平。
夜半光臨一小夥,其父借壽早亡人。
待博弟去到外屋,小雨走進了裡屋,看著我一臉嚴肅小聲的說:
“小嬌今天這個事,你不能不收錢,你等會看看這個錢怎麼收吧。”
我看著小雨不由得陷入到了沉思,按理說,今天小嬌這個事情我沒什麼好收錢的,也就是順帶手幫一把的事情,雖說博弟剛才說的那些話讓我很不開心,但是小嬌這個事情我沒法收錢。
小雨想讓我收的,無非就是化解小嬌身上關於博弟家仇口仙的錢。
見我猶豫沒說話,小雨又說:
“你總是這樣,除了立堂口收那一次錢後,後來的事情你都是幫忙不收錢,這樣做難道你不清楚,最後你是要替他們背因果的麼?還有你為小嬌他們家做的夠多的了,難道你打算對這兩口子以後就不收錢了麼?”
小雨的話讓我有些反感,我心想著,這些人是不是也得包括你和三姐啊,我幫了你倆那麼多,你倆給我錢了麼,這無非是我不收錢,我也沒法分你錢而已。
不過我也不太好和小雨爭論什麼,畢竟她說的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我和小雨一起去到了外屋,此時的小嬌隻是醒了,但不是清醒了,還在那裡神神叨叨的說著話。
小嬌沒有如同剛才那般瘋癲,所以這博弟也就耐下心來,聽著小嬌身上仇仙說話:
“我們也不是不講理,你就說說你父母乾的都是啥事,我們也沒叫你家來供奉我們,彼此井水不犯河水的,你父母帶人說掀香爐碗子,就把我家香爐碗子給掀了,我這老家夥倒是不在乎那點香火供奉,但是誰家還沒個孫男嫡女的,我那些後輩們怎麼辦,他們吃啥喝啥?”
眼見這仇仙如此講理,這博弟倒不好在發脾氣了,也客氣著說:
“你看你們早這麼說話多好,你說的吧在理,確實這事怪我父母,但不是我們倆口子做的啊?而且掀你們香爐碗子這事也不光我父母啊,好多人都參與了啊!你們咋不去找那幾家呢?”
小嬌在聽了博弟的話後,也不惱,但語氣上有些不屑的表示:
“你咋就知道我們沒去找那幾家呢,回頭你打聽打聽那幾家都啥樣了,我們分了幾夥,就是為了鬨你父母那些人的,你們家就是我這夥負責的,你家我們都是手下留情的,畢竟你這媳婦身上背著堂口呢,但是在怎麼有背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是你們家欠我們的。”
我站在一旁就聽著他倆的對話,不得不說,不怕仇仙鬨的歡,就怕仇仙會講理,這一通道理給你講下來,你就說你認不認栽吧,你還怎麼找對方毛病玩手段。
這博弟都被仇仙的道理給說懵了,明顯都不知道說啥了,最後無奈的表示:
“那你說咋整吧,你們也不能總這麼折騰我媳婦啊。”
見博弟語氣軟了下來,小嬌身上的仇仙也劃下了道:
“當然不能一直這樣啊,你這都氣的要找高人把我們都滅了,誰都不想到了那一步,真到了那一步,那誰都彆想好了,這樣吧,這事啊,我回去和我那幫小輩研究一下,等我們研究出個結果了,到時候我再來。”
說完,小嬌身上的仇仙就下去了,我一瞅這架勢,這也用不到我什麼了,他們自己這就能解決,我也就沒在說話。
清醒過來的小嬌是知道剛才都發生了什麼,她滿臉不好意思的對我笑著說:
“不好意思了哥,大晚上的,把你和小雨姐都折騰了一趟,我這喝點酒的,一沒把持住,讓那幫玩意給上來了,還好沒惹什麼大亂子。”
我點頭示意沒事,不過還是有些擔心的向小嬌表示:
“嬌,要是怕不穩妥,這兩天隨時來哥這裡,隨時聯係哥。”
待小嬌兩口子走了,我也將小雨送回了家,隻不過在送她回去的路上,我倆誰都沒說話。
次日上午,我給博弟發信息,問了問小嬌的情況。博弟告訴我,他倆回家後,太爺去他家了,小嬌身上來仙說,太爺會主持這件的事情的公道。而且這兩天這兩口子有事要忙,小嬌身上的仙說,怎麼也不能耽誤這兩口子的正事,等忙完消停了,在處理關於仇仙的事情。
見博弟都這麼說了,這把太爺都搬出來了,不管是真是假,這件事情我都不能主動再參與了。
通過博弟的話語中,不知道是不是我多疑了,我覺得這兩口子是挑我理了,弄不好昨晚小雨和我的對話被他倆知道了。因為按照往常這兩口子的表現,尤其是小嬌,一定會問問我這事該怎麼辦才好,這眼下小嬌欲要自己解決,這事有反常必為妖啊!
但是事已至此也沒法再去多想,更沒法去核實了,到了眼下已然是2021年的12月了,和小雨這七個月的時間裡,哪怕我再清醒,我也已然在對照最初的自己時變了好多。
怕她發脾氣,怕她找事,被她打壓的有點習慣了,習慣性的彙報每天她不在時發生的事情,慢慢的在做事情時,開始有些因為她而產生了顧忌,什麼事情在做決定時,都要找她商議,有她的同意才能往下進行,為的就是防止她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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