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心反受障礙限,無心淪入人事爭。
三出三進成就己,隻為提升為將生。
想著想著,思緒一下子回到了和王悅結婚那年。2017年的5月1號,是我和王悅結婚的日子,在婚後的一個月,我帶著王悅回到了長春。
在回到長春後,由於我因為在過去的時間裡聽從父母的安排,和王悅處對象到結婚一年多都沒有工作過,怕王悅對於在長春的生活產生擔憂,我向她做著對未來生活規劃。
我向王悅表示,她和我的工資在以後每個月都不會少於八千,可沒想到這個大傻子,居然一臉不屑的說我想的太天真了。
在這一刻我清晰的明白了,她和我的認知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我向她解釋,我隨便找一份服務行業的管理工作,我的月薪都不會低於五千,她在長春隨便找一份工作月薪都不會低於三千。這還隻是最低的標準,這兩者加一起遠不止八千。
這規劃沒有絲毫的問題,可此時王悅卻非要潑我冷水:
“你就沒想過,你都多久沒上班了麼?能不能彆把啥事想的都那麼好,我第一次來長春生活,我需要適應一段時間,熟悉一段時間後,才能好好去找工作,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我沒有反駁王悅的話,但我知道,我倆在思想上是存在很大問題的,在結婚之前的一年裡,我倆很少溝通,也沒聊過太多的話題,此時我被她噎的不想說話了,也不打算管她什麼,現在把自己工作的問題解決好就行。
在找工作的時候,我確實因為長期沒工作,導致怕找到的工作自己乾不好,所以請朋友幫我介紹了一份工作。
這是一家剛開荒的洗浴中心,距離裝修完工到開業最少還要兩個半月的時間,位置就在長春市綠園區,叫做瀚邦。
朋友的意思是要我去應聘經理,可我擔心自己工作狀態沒有恢複,在麵試時應聘的是主管崗位,當時經理的底薪6500,主管的底薪才3500。
我沒有在乎工資,想的就是先乾兩個月找找感覺,在恢複工作狀態後,接著辭職重新去找店做經理。
可我沒想到,我居然失算了,當時的兩名值班經理的能力,一位“還可以”,一位“差的可以”。
在整個開荒期的時候,主管加經理十多位管理層,從頭到尾都是我在負責給員工做培訓,培訓完員工,培訓主管和經理。
這兩名經理,“還可以”的那位,他知道揚長避短,遠離了培訓範圍,去忙衛生和物資的工作。“差的可以”那位,找不到彆的活,隻能參與到培訓上,其效果可想而知。慢慢的所有員工加主管都在背後議論,都議論著我應該取代“差的可以”的經理位置。
沒有不透風的牆,“差的可以”感覺到了危機,便開始對我產生了敵意。我本想就是在這裡過渡一下,無心和其他人爭位置。
可好死不死的,我在工作才半個月的時候,居然被通知漲工資了,底薪漲了三百了,在快乾滿一個月的時候,又再次被漲了工資,這次漲了五百。
我這一第個月的底薪就到手4300,這一下管理層的人都不樂意了,“差的可以”是最沒法接受的,之前員工的議論就已經讓他受不了了,這會發現我被漲工資,這就像是我隨時取代他的信號一般。
等我察覺到這個問題後,無論我怎麼向他解釋,他都覺得我這是在麻痹他。好死不死的,“還可以”和“差的可以”這兩人居然是連襟。
而且同為主管級彆,彆的主管可不會因為我是不是有能力,就我這一個月工資被漲了八百,也都對我產生了敵意。
這還不算完,在得知我這被漲工資,不是總經理的意思,而是行政副總授意的,瞬間我感覺到一團烏雲在我的頭頂飄啊飄。
這總經理和行政副總兩個人,他倆根本就是兩個隊列,相互之間的衝突都擺在明麵了,我就這麼莫名奇妙的被站了隊伍,還是人最少的隊伍。
就這樣,我接下來的日子彆提有多難了,而且處處是坑,處處是雷。
先是這些人在吃員工餐的時候孤立我,接著在培訓的時候不配合,這些我都沒當回事,可這接下來的三起事件,讓我在這家企業裡是三出三進。
第一起事件,臨近開業的一晚,我被臨時安排值夜,長夜漫漫因為帶的煙抽完了,我就在吧台拿了一盒煙,在天亮的時候我又出去買了一盒給補上了。
這本是無傷大雅的事情,可這件事情被有心人發現後,直接上報給了老板。接著我居然被定性為偷拿公司財物,要將我勸退。上午我被通知勸退了,下午我剛回到家,又被行政通知明天正常上班,知道這是有小人在從中作梗也就沒在意,第二天照常上班。
第二起事件,單位開業後沒多久,餐廳的一個吧員找到總經理,梨花帶雨的對總經理說我把她睡了,說我打著升她做主管的名義把她給睡了。
當總經理找到我,問我這個事情的時候,我都懵了,我心到這誣陷人,也沒這麼誣陷的吧。首先這吧員說的話就不符合邏輯,我就一個主管,我怎麼有能力升她做主管啊。好在她嘴不嚴,她在和彆人研究這事的時候,被一位保潔阿姨給聽到了,通過保潔阿姨的證詞,就這麼洗白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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