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又吐愚智言,氣急之下再拉黑。
臨近年終人往稀,邵林登門再邀約。
自從上次將老田的微信拉黑後,這兩口子就很消停,看到勝男發來的消息,表示老田想和我視頻聊聊,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同意了勝男的請求,重新將老田的微信加了回來,視頻接通後,老田表情很平靜,同時也能看得出很疲憊,他輕喊了我一聲“師傅”,沒有了那日的囂張和狂躁,我也與之心平氣和的與之打著招呼。
簡單的寒暄了幾句後,老田有些委屈的對我講:
“師傅,你都不知道這陣子我和勝男是咋過來的,之前是我自己吐,現在我和勝男我倆,每晚吃完飯後,我倆輪流捧著馬桶吐,我倆現在晚上都不敢吃飯了,師傅你幫我看看這是咋回事吧,在這麼整下去,我倆都要廢了。”
瞅著視頻裡的老田,雖然說他挺氣人的,不過我能想象到他這是怎麼了,他得罪的那個鬼堂口下手太狠了,從他描述的情況來,他這堂口是廢了,而且這兩口子這人也快給折騰廢了,還有一些不是老田家的仙和鬼留在那裡。
我點了支煙,有些無奈和惋惜的對老田說出了實情:
“老田,我不知道,我接下來說的話你能不能接受,你現在這情況有些複雜了,變得也非常的棘手了,你這堂口算是廢了,還有很多的外仙在。”
在我說完這話,老田表情有些溫怒,眉頭也不由的皺了起來:
“師傅,你的意思是我這堂口得重新再花錢整麼?我現在手頭可沒錢了,我也不想再花錢整這堂口了!”
我這一聽,這老田是誤會了我的意思,忙向其解釋了起來:
“老田,這堂口現在你就是花多少錢,也沒人能整的了了,我說的廢了,是真的廢了,而且你兩口子這段時間,這是被外來的沒輕霍霍,你倆這竅脈也都傷了,但凡你家有一位能看住家的,你倆都不至於這樣,換句話說,你家的仙比你兩嚴重多了,懂被人團滅的意思麼?你家現在就屬於是這種情況。”
對於我的這種解釋,老田沒有反駁,他也點了支煙,隨即才問我:
“師傅,那我給怎麼辦啊?總不能我兩口子天天吐吧,這還咋讓人活了?”
其實老田的這種情況我現在也有點束手無策,畢竟我隻聽說過,這種盤道後被對方把自家堂口端掉的,可這人和仙受傷了怎麼處理我是真不知道,這也隻能是靠養了吧!
想到這裡我非常坦誠的告訴老田:
“你這種情況,我隻是聽人說過,眼下我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你也隻能是靠時間來調養,養傷吧。”
老田對我這樣的回答顯然很不滿意,他對我抱怨的到:
“師傅你就是不想管我倆,你要是想管我倆,我倆早就好了。”
這話聽到我的耳朵裡,我不免生了一些火氣,繼而說了一些難聽的話:
“我有沒有告訴你彆去碰堂口活,千叮嚀萬囑咐的,你不還是去做了麼?你也不用不承認你沒做過,你這事我真的是管不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實在不行我退你錢吧,你看看,你去找找彆的高人吧。”
我這把要退錢的話說出來後,這老田有點炸廟了:
“師傅我不是讓你退錢的意思,我就是想你能幫我整好了,還有宮賀的事情,宮賀又進精神病院了你知道不?這事我都沒和你說,我都沒找你。”
一聽老田拿宮賀說事,我不由得這火是真的壓不住了,這貨怎麼總喜歡乾這種事情呢,這事勝男把過程細節都告訴了我,你這是又想跟我耍無賴玩埋汰的啊。
我控製著情緒,將勝男告訴我關於宮賀的事情都說給了老田,老田見我知道其中詳由後,語氣也軟了下來,還是央求我幫幫他。
看著老田的樣子,我不由得心軟了,不過在這事我也想到了一個辦法:
“老田,我有一個辦法,將宮賀的爺爺的,也就是你姥爺拽你堂子上來吧,把你媽娘家的那邊的仙給你請一些過來吧,剛才我提到不是你家的仙裡,就有你媽家那邊的。
而且就宮賀這個事情上你也出了不少力,老宮家的緣分過來你這邊也是很正常的,這是我能為你想到最直接的辦法了,正好他們也過來找你了,這段時間裡,宮賀眼下是完了,你家堂營上又空出位置來了,正好這麼處理一下。”
老田聽了我的這個辦法,不由得有些惱怒了起來,說話的聲音也大了,對我喊著:
“憑啥讓老宮的人來我家啊,我姓田,他們姓宮,他們不是我老田家人,我們不是一樣的,我們不是一家的。”
這一通喊,讓我有些發懵,向他發出了質疑:
“你媽的爸爸,你的姥爺跟你不是一家的?你這是什麼腦子啊?現在我能幫你想到的辦法就這個,你跟我喊啥,實在不行你就去找彆人,我給你退錢,也不用在找我了,我心臟受不了,你有話不會好好說麼?”
這是我第二遍跟老田提退錢的事情,我麵對老田也真是心累,老田也是激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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