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無事看營銷,身死家中久人知。
妻女親朋相繼躲,此活議價成難題。
不知道是不是2021年,這一年經曆的事情太多了,反複看了很多遍小雨老公拍的視頻,心想,也許小雨這是覺得我給不了她安全感,才會這樣拿他老公做托底呢吧。
但她可以說出來啊,這樣吊著我,這算是怎麼回事啊,這樣腳踏兩條船,這豈不是容易出事麼,這要是我再次和她老公遇見,可不是簡單的打架的問題了。
由衷的希望2022年能順遂一些吧!大概是因為心太累了,我沒有再多想這件事情,就讓她順其自然吧,日子每天都這樣枯燥的過著,正月初五看著朋友圈好多同行都在發著補財庫的視頻。
從踏進這行,進到這個圈子裡,發現這個圈子居然也是滿滿的營銷化,讓我經常能找到當初做“營銷策劃”的感覺,不論是出馬仙的圈子,道門,還是佛門,朋友圈裡各種營銷話術和軟文,濃重的營銷模式鋪天蓋地的。
整理了一下,這一年朋友圈經常看到的營銷主題,正月初五“補財庫的好處”,三月三“給仙家送錢”,四月初八十八二十八“墮胎嬰靈的壞處”,清明節“祭祀代燒”,農曆五月“還陰債的好處”,六月初六“仙家送錢”,農曆七月中元節“祭祀代燒”,九月初九“給仙家送錢”,農曆十月“寒衣節代燒”,小年前後“破太歲”,日常幾乎都是“還陰債的好處”,“立堂口的好處”
就這些個日子基本上,出馬仙,道門,佛門朋友圈都發這樣的廣告,出馬仙和道門發就發了,這佛門也來湊熱鬨,不知道啥時候開始,這佛門寺院也開始給人“補財庫”,“祭祀代燒”,“化太歲”了。
哎!都說這現在烏煙瘴氣的,就瞅瞅這朋友圈,這怎麼可能不亂呢!
其實哪有那麼多的事情要辦啊,但人總歸是要吃飯的,眼下混這個圈子裡的人是越來越多,不這樣做怎麼能吃的飽啊,玄學圈子已然成了底層人群的“逐利場”。
這一年接觸的了解的出馬大仙,沒底線的流氓,色情場所的姑娘,輟學的孩子,半大的小子,居家的寶媽,無業的遊民,賣保險的,做微商的,乾傳銷的,都出來乾出馬仙了,通過簡單的包裝,一個個的不是仙子就是國學大師。
反倒是我,地主家的傻兒子,朋友圈除了發發彆人看不懂的卦辭,什麼都不愛發。小雨總是要我好好經營一下朋友圈,讓我沒事發發抖音和快手,能直播的話,我最好也去做直播。
直播,我是不可能直播的,雖然直播捧火了很多出馬大仙和國學大師,但我總覺得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就這直播到了一定時候,絕對會出很大問題,追根溯源到時誰都擺脫不掉因果報應。
就這樣過了十幾天,日子來到了正月十六,這天一早我就被蘆姐的敲門聲吵醒,心想著這大姐又有什麼事了。
簡單穿戴好衣物,迷迷瞪瞪的就給蘆姐開了門,這大姐一進屋直奔主題的問我:
“老弟你懂不懂出殯的活?我這來了一個大活,今早剛才給我打的電話,說人在家沒了,讓我去給扒拉扒拉。”
一聽大姐說扒拉扒拉直接給我逗笑了:
“姐,這扒拉扒拉,是要讓你給炒盤菜去麼?多大的鍋,多大的鏟子,你去得咋扒拉啊?”
蘆姐見我開她的玩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我解釋:
“老弟,你彆鬨,就一個朋友找我,這人是在家沒的,想讓我給收拾一下,但你姐我沒乾過這活啊,就過來問問你,你要是行的話,咱姐倆就把這活給乾了。”
我見這確實是來活了,也就認真了起來,不過我察覺出這裡麵的不對勁:
“姐,出殯這種活首先應該找陰陽先生,而且這種活一般最多也就三兩千,咱倆接的話一個人也分不到多少,不過這種事情不該找到你啊,你好好問問你朋友咋回事,我覺得這裡麵不正常。”
蘆姐聽我這麼一說,立馬也察覺出了不對,對我點了點頭便轉身就離開了,表示回去打個電話好好問問咋回事。
過了有一會,大姐給我打電話叫了過去,到了蘆姐的店裡後,屋子裡多出了兩男兩女,兩男一胖一瘦,兩女是對娘倆。
大姐見我進屋了,忙把我介紹給了屋裡的人,向眾人介紹我是很厲害的一位先生,這次要做這事沒有我的話不行,她身邊的人也隻有我能把這事情處理好。
聽著蘆姐恭維的話,我明白了屋裡來人的身份,隻不過我心想,大姐你倒是提前和我通個氣啊,這整的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在蘆姐介紹完,我點頭和這幾人打著招呼,隨便找了一個凳子就坐了下來,我沒有著急說話,而是先聽蘆姐和他們怎麼聊,從中找出問題的關鍵,然後再在合適的時候發言。
打定了這樣的主意,我聽著蘆姐他們的對話,在他們的對話中我了解事情的原由。
死者是個男人,因為人品不好,酒後鬨事打人,早就和妻女斷了聯係,與親朋也不往來,在獨居的房中死了二十多天了才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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