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瑤兒看到南宮冰兒滿臉醋酸離開,心裡一陣得意的。
什麼好姐妹,一切都是扯淡。
幸福,不是靠彆人施舍的,而是靠自己去爭取。
林宇輝把嘉陵摩托車推出小院,搭上這個滿臉醋意的南宮冰兒回小鎮去。
傍晚昏暗的小公路上。
一輛摩托車慢騰騰駛向小鎮!
車上兩個郎才女貌年輕人,任何人看到,都羨慕他們呢。
不過林宇輝一臉痛苦的樣子,腰間的肉被冰兒的小手捏掐,把淚水都痛出來了。
“痛,痛……”
“哼,你說你會把陳瑤兒的事情處理好,人家現在都住在你家裡,你晚上是不是和她一起睡?”南宮冰兒對他大刑侍候。
“快了,快了,過完春節,我就去大城市裡,給點時間吧。”林宇輝一隻手揉著被她掐痛的地方說。
然後又對冰兒解釋說:“你知道的,這是爺爺生前訂的娃娃親,我奶奶也食古不化,把人家留在家裡,我能拿她怎麼辦,你說是吧。”
“還有,中午來吃飯的那個劉月娥是誰?長得這麼漂亮,眼神都離不開你,對你很上心,你們是什麼關係?”南宮冰兒又掐他腰間上。
“痛,痛……”
林宇輝一副冤枉地對冰兒說:“她是村子裡的寡婦,我看她全家人都死光了,隻剩下她母女兩人,給一點糧她吃,絕對沒有關係。”
“真的隻是這樣子?”南宮冰兒懷疑問。
“嗯,真的,不騙你,騙你是小狗。”林宇輝說。
不就是小狗嘛,幾十年之後,世界許多男人都變狗舔呢。
南宮冰兒聽他這麼一說,心中的酸意也慢慢淡了許多。
不過林宇輝這個老油條,不會這麼快把她送回家。
難得把全鎮最漂亮的美女給撩上,不好好發揮一下男人本色,也太對不起自己的重生了。
所以,林宇輝把摩托車停在小鎮口大榕下,和她談一下人生理想吧。
和她相處的時間不長,對她還有許多的不了解呢。
“要不,彆去魔都,讓我爸給你在紡織廠子裡,謀一份采購主任工作吧。”南宮冰兒坐在樹頭上,看著他點起蚊香說。
心裡暗想:“這家夥,身上怎麼會帶著蚊香?不會又不讓我在這裡陪他聊幾個小時吧?”
“廠子裡上班,工資太少了,一個月才二十幾塊錢,怎麼養得起一個家庭?”林宇輝搖了搖頭說。
“那你要工資多少才算高?”南宮冰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