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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dy一番搜魂之後,陸小天如釋重負。
從魯遊春的記憶中來看,二十年前寧家的滅門慘案,與雪神宮毫無關係,純屬魯遊春的個人行為。
如此,便無需血洗整個雪神宮。
畢竟,那位貌似六師姐的雪神宮宮主,令陸小天難以痛下殺手。
二十年前,魯遊春帶著他的九個弟子,遠赴北域萬州,血洗寧家的記憶,曆曆在目。
至於殺人動機,魯遊春的記憶中並未透露半分。
這一切都毫無邏輯,令人摸不著頭腦。陸小天對此也納悶不已。
除了知曉魯遊春是凶手外,其他信息一概不知。
比如,魯遊春為何要痛下殺手?寧家的孩子“自己”又是怎麼回事?這件事錯綜複雜,千頭萬緒,令陸小天如墜雲霧。
因此,陸小天並未立刻將魯遊春置於死地。
他運起真氣,一掌將其重傷。
魯遊春瞬間癱倒在地。
當然,通過搜魂,陸小天也得知了雪神宮宮主的芳名——姬雪。她是九龍島的土著,年方200歲。
不過,對於天主境的武者來說,兩百歲猶如普通人的20歲,正值青春年少。
畢竟,天主境武者的年齡上限約為750歲。
“說!當年你為何要帶九個弟子去殘殺寧家之人?”
陸小天那冷漠如霜的目光,狠狠地落在魯遊春的臉上。
此時此刻,雪神宮的一眾高層對陸小天的舉動毫無抵觸之意。
在他們眼中,魯遊春這個長老就是雪神宮的罪人,招惹來如此強敵,險些令雪神宮斷了傳承,被打死也是活該。
當然,這一切皆因陸小天展現出的實力委實恐怖至極,令人心悸!
否則,眾人的想法和看法,必將是另一番光景。
魯遊春抬頭,苦笑著說道:“我說,我不知道,你信嗎?”
陸小天眉頭一皺,沉聲道:“願聞其詳。”
魯遊春微微一愣,他未曾料到,陸小天竟然沒有覺得這是自己在敷衍對方。
“我深知,二十年前,我是帶著九個弟子,離開九龍島,殺入了北域萬州的寧家!可即便事過境遷,我仍不明白,我為何要這麼做。萬州寧家,最強之人也不過是神尊九重,宛如螻蟻般存在,殺他們又有何用?”
魯遊春對此始終耿耿於懷。
“誠然,我也明白,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人是我殺的,我自當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若要報仇,儘管動手吧!隻望你能高抬貴手,放過雪神宮的其他人。因為,當年之事,的確與他們毫無瓜葛。”
頓了一下,魯遊春又道。言罷,他便直接閉上了眼睛,擺出一副任人宰割、視死如歸的模樣。
陸小天微微點頭,旋即抬手,掌心之中醞釀著恐怖的力量,如驚濤駭浪般洶湧。
不管這魯遊春殺人的緣由是什麼,既然他是凶手,就必須付出代價。
就在陸小天準備一掌將魯遊春拍成血霧之際,雪神宮宮主忽然高聲喊道:“陸小天,住手!”
聞言。
陸小天偏過頭,如鷹隼般的目光凝視著雪神宮宮主姬雪,冷聲說道:“難道你要為他求情?莫說你隻是雪神宮宮主,即便你真是我的六師姐,這魯遊春,也斷難逃脫一死,否則,如何對得起寧家死去的那麼多人。”
姬雪卻輕輕搖頭,緩聲道:“我並非要保魯遊春,隻是想讓你聽我一言,之後你對魯遊春是殺是剮,我都不會有半句怨言。正所謂,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此乃天經地義。”
“好,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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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天抬起的手,如泰山般緩緩收回。
他根本不擔心這雪神宮會耍什麼花招。
因為,再陰險的計謀,再狡詐的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不過是土雞瓦狗,一吹即倒。
姬雪那中性而又清脆的聲音,如黃鶯出穀般繼續響起:“據魯長老所言,他殺入寧家並非本意,甚至他自己都不明就裡,為何要那樣做……我猜想,魯長老必然是遭人控製,而那個在背後操縱他的人,才是真正的元凶。”
此話一出,魯遊春如醍醐灌頂,恍然大悟:“對,對,我一定是被人控製了,雖然保留了記憶,但……每次回想,都覺得自己的行為荒誕不經,仿佛被人牽著鼻子走,就像在夢遊一般!”
“被人控製?”
陸小天的目光如利劍般再次落在魯遊春的臉上,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後,他回過神來,“姬宮主所言頗有道理,那,魯遊春的腦袋,就暫且留在他的頸項上,等我查明真相,再做定奪。”
的確,魯遊春殺害寧家人的行為,實在詭異。
若是被人控製,一切便都說得通了。那暗中的強者,將魯遊春當作一把利刃,去殘害寧家之人。
這也解釋了,為何明成風、沙月她們能夠得以逃脫的原因。
要知道,魯遊春乃是天主境的強者,他的弟子,也都是在天帝,天尊的層次。
如此陣容,寧家的人,根本就沒有逃跑的機會。
如果被人控製了,那麼,武道實力的發揮,就會大打折扣,而且,失去自主指揮能力,行動就不會那麼的順暢,這也才給予了明成風和沙月成逃脫成功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