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麼白?”
“祖上三代都是村裡的農民?”
“不對不對。”
黎然反複地看著文件上的文件,拿來了一個鐵盆。
看完一張,就用火點燃丟到火盆裡麵讓紙燒完。
這件事情不能讓自己老爸知道。
黎然的這種做法是違法的,這不得走一趟局子。
再說,自己老爸和陳宇的關係不錯。
黎然身為兒子,如此猜忌老爸的朋友,這可不是一個好信號。
要知道在華夏國,很少有父子關係能夠做到像朋友那樣的。
由古至今,父子的相處方式都是君臣。
隻有當父親躺在病床上,生命走到了最後一刻,他才是自己的父親。
這種中式父子的相處方式,無疑是畸形的,可又無法改變。
能夠和自己的父親相處成朋友的,那應該是最理想的關係。
可這種父親,又能夠有多少呢。
黎然一邊燒著手上的文件紙,一邊就注意到了陳宇的村子裡麵走出過幾位先烈。
不由深思。
陳宇現在算是處於經商階段。
這要祖上要是又扛槍的話。
把黎然身上的血抽完,都沒有陳宇身上的汗還要紅。
可惜陳宇的祖上三代不是經商,又沒有扛槍的。
要是滿足這兩個條件,可以說是前途無量。
那有沒有可能,是陳宇動用其他的力量,把這些信息全部都抹成和白紙一樣呢?
要是陳宇祖上三代經商還有人扛槍的話,的確需要隱藏一下。
可陳宇百密一疏,賬號上能夠有這麼多錢,絕對不簡單。
自己和老爸一起混,在不計算身家的情況下,也都沒有辦法在第二天拿出一個億來呢。
就算陳宇身上的人脈再強,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借到這麼多錢。
再說陳宇打款的時候,可是沒有任何猶豫,甚至都不害怕自己的老爸還不上錢,直接拿著這些跑。
如此有恃無恐,想必就算跑,也會被掌握行蹤。
陳宇真的把這一切都做得太好了。
黎然也調查過了陳宇的妻子。
自己雖然沒有見過陳宇的妻子,但這些錢也絕對不會是陳宇的妻子。
因為陳宇的妻子有一個敗家的兒子,不僅僅把廠給弄沒了,手上的股票也都全賠完了。
所以不可能是來自陳宇的妻子。
再說陳宇不是楚庭市本地人,也排除了是拆二代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