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約翰等洛家人的車隊看不見了,麵無表情的鎖了大門,向地窖走去。
揭開華麗的羊毛地毯,地窖深處,幾雙混濁的眼睛瞪著從上邊扔下來的孟軻。
那眼睛的主人都很年輕,有男有女還有小孩子。十多個人有點被鐵鏈鎖在牆上,有點被麻繩困著蜷縮在地上。
老約翰從樓梯上下來,蔑視的翻著白眼看了看這些貨物。
這些人到了這裡就是老約翰的貨物,年紀小的可以給有錢人做床伴做繼子女,年輕貌美的男女更是好出手,就比如今日新來的這個女子,年老一些或者身體有問題的也有安排,總之隻要在這裡做了貨物就沒有賣不出去的。
老約翰昏黃的夜光燈下揉了揉眼皮子,從明亮的地方下來一時還有些不適應。在一個角落裡汙濁的水缸中舀了些水出來,挨個往那些被捆綁著的人嘴裡喂去。有人吐口水給他,罵他,他都一概置之不理,還微笑著去喂下一個。愛喝不喝,反正一個禮拜也死不了人。要不是為了賣個好價錢,老約翰才不願意好心給這些人喝水,要知道這水也是他花錢買的。老約翰嘴角噙著笑,看這些人仿佛就是看一遝遝的鈔票,他逐個打量著這些人,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隨後轉身離開,並重新合上了地窖的門板,
地窖裡一片安靜,隻能聽到人們微弱的呼吸聲。突然,一個年幼的女孩小聲哭泣起來。
"媽媽我要媽媽"她的聲音在寂靜中回蕩,其他人紛紛投來同情的目光。
這時,一個年輕人輕輕地安慰道:“彆怕,我們會找到辦法出去的。”他的眼神堅定,但語氣中卻透露出一絲無奈。
被困者們開始互相交流,試圖尋找逃脫的方法。夜晚來臨,老約翰愜意的喝著小酒,今天晚上他的好大兒會回來探望他,一周一次,一次就有不菲的收獲。
其實老約翰這裡是他兒子運送貨物的中轉站,老約翰自己倒是沒有弄到幾個人,更不用說今日送上門的特例。
夜半,老約翰打開家門,門口已經有一輛貨車悄悄的停下來了。老約翰摸黑走了出去,輕輕咳嗽了一聲,就聽見車門打開,貨車駕駛室走下來三個人。
老約翰一聲不吭的往回走,那三人跟著進來,徑直跟在老約翰的身後走到地窖入口,老約翰踩了一下機關,地窖門打開,魚貫而入,看到暈在地窖門口的孟軻愣了一下,其中一個男子立刻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抽出一把捆紮帶把孟軻的雙手雙腳捆紮起來。一把把人扛著走了出去。剩餘人把牆上用鐵鏈困著的人先用捆紮帶綁好,又把麻繩綁著或躺著或靠著牆的貨物拿槍抵著頭讓往外走。這些人幾乎都被餓了一個禮拜,早已手軟腳軟,有些甚至是半爬著向外挪動,即使稍微有一點體力,也不敢賭這窮凶極惡的人手中的子彈。
扛著孟軻的男人率先走到後車廂後邊,打開車門把孟軻扔了進去。然後站在旁邊看著裡邊被押出來的十多個軟腳蝦。
等這些貨物都進了車廂,三個男人互相點了點頭,把車廂門鎖好,拉著老約翰進屋喝酒去了。
車廂裡,有人開始呼喊起來,還有人用身體去撞車廂,更有人開始為未來未卜的黑暗前程哭泣起來。
奈何眾人早已餓的頭暈眼花,哭泣呼喊碰撞在他們看來都是用儘全力的事情實際上卻完全無用,車廂密閉嚴實,不說碰撞根本就不能讓車廂晃動,就是呼救的聲音也在車廂外呐若蚊蠅。
老約翰重新擺好酒菜,招呼大兒子和他的同伴喝酒。
老約翰的大兒子赫伯特利道:“親愛的老爹,我還要開車不能多喝,你陪我的夥計們也少喝一點,我們還要趕路,等這批貨交了我就回來陪你好好的喝幾壺。”
老約翰笑罵道“你這小子淨哄你老爹,你啥時候能有空陪我喝酒,這都將近十年了把,你小子要是有心,過兩日讓我孫女回來陪我住幾日。”
赫伯特利心中惱怒了一下,轉了轉念頭就放下了,說道“行吧,不過我要征求小莉娜的意思。”
老約翰瞪了他一眼說道“我自己的孫女我還看不得了,不要廢話,你讓她來她還敢不來嗎?你後天送她過來,就這樣說定了。”
赫伯特利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下來,心中惱怒的罵著“這個該死的老色鬼,怎麼不早一點去死!”
也隻敢心中罵幾句,老約翰彆看要死的樣子,身體卻賊棒,自己完全就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天然就壓製住了自己。
赫伯特利暗暗歎口氣,無奈的從口袋拿出厚厚的一遝鈔票遞了過去。
老約翰笑盈盈的接過,揣了起來,一星期一遝小錢錢,日子過的美滋滋,想到過幾日送上門小孫女嬌軟細膩柔軟的身軀,口水差點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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