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佑看到他竟然翻開看,直接破防大吼,“陳最”
他額頭上青筋暴起舉著刀朝陳最砍來。
陳最抬手鉗住他的手腕,奪下他的刀,腳下踹了過去。
陳佑被踹倒在地,恨恨的看著他,臉部的肌肉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嘖嘖六月收金一箱錢三千分之嘶,這個徐主任可是我想的那個?”
“你到底要做什麼?”
他突然大聲吼道,“我們是一家人我出了事對你有什麼好處!!!”
陳最似是玩夠了,輕笑著站起身,“回去問你爹”
“這個我先帶走了要想讓你安然無恙,讓他帶著屬於我的東西來找我”
他晃了晃手中的本子,“記住我隻在招待所等他到午時”
“哦,幫我給他一個提醒我既然能做到這一步那肯定不是全無防備讓他彆在背後瞎折騰”
話音剛落,他再次看了一眼陳佑,意味不明的笑著離開。
如來時一般,悄然消失在了這深夜之中。
陳佑麵如死灰的癱倒在地,似是想到了什麼,踉蹌著起身跑進密室。
看到金銀錢票竟然沒有少,他驚訝之餘又小小的鬆了口氣。
東西還在,那就說明陳最不是衝著這些來的。
他把密室複原,焦急地往陳家趕去。
如今隻能寄希望於陳父能壓製住陳最了。
要不然
要不然他們陳家真的要完了。
陳最回到招待所,推開房門,睡在一側的王平從床上坐起,“你乾嘛去了”
他笑著擺手,“沒事,睡你的,”
躺在小床上,陳最沒等幾分鐘就陷入沉睡。
他這邊睡得挺香,城中的陳家卻無一人敢眠。
劉桂香站在堂屋客廳,一直徘徊打轉,偶爾擔憂的看一眼房間。
自陳佑回來,這門就關上了。
可看他的臉色,一直讓她有些放心不下。
房間內,陳佑看向始終一言不發的陳書賢。
從他說完所有的事還有陳最要帶給他的話,他就一直坐在這裡不吭聲。
臉上是他從未見過的頹然,他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沉浸在自己的頹廢深淵中,無法自拔。
陳佑小聲道:“爹那些錢陳最都沒動”
聽到陳最二字,陳書賢終於有了反應,他淡淡的開口:“錢重要嗎?”
他若把那些錢拿走。
他反倒不擔心了。
“那他要的是什麼”陳佑內心慌的不行。
“他不是說了嗎要屬於他的東西”
既然如此。
那就給他。
陳書賢仿佛內心有了決斷,臉上隻剩下無儘的荒蕪和寂靜。
晨起,陳最從床上坐起,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下床簡單活動了一下。
全身的關節都發出了愜意的“哢哢”聲。
他活動了一下脖頸,看向王平,“出去買點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