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玉佩應該是個墓葬品隻有葬在下麵的才會雕刻這種凶獸”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眼神一直緊緊盯著陳最,想探出他的真實意圖。
陳最擰眉,抬眸與他對視,“老頭,這些東西不是底下的吧我可不收那些陰氣重的玩意兒”
老人翻了個白眼,“這些都是我祖上傳下來的你見誰家喪葬用這種瓶子?也不怕壞了風水”
“那就好”他又挑出一個紅色玉牌,做出閒聊的姿態,“您剛才說喪葬上才會出現凶獸不一定吧,我見好多建築物上都雕這個”
老人隻是試探他是不是那些挑事的醃臢之輩,現在看,還真是個啥也不懂的臭小子。
他收斂了神色,“你說的也不奇怪,現在什麼年節了,不是古代講究多的時候了,現在早就不忌諱了,玉佩上雕什麼的都有不過平常佩戴,雕個凶獸多難看,不如菩薩佛祖靜心,再不濟也可以雕個龍啊,”
陳最含笑點頭,“受教了”
他低頭在箱子裡翻找,“您這怎麼沒有印章啊”
老人拍了拍另一個箱子,“這裡麵應該有,你翻翻”
在另一個箱子裡,還真翻出了兩枚印章,一枚是木質的,另一枚是玉石。
看了一下底部的字,“這都是什麼印章”
老人笑笑:“我祖上姓楊”
“這也不是楊字啊,”
“那誰知道呢”
陳最盯著上麵的圖案打量,“印章上雕一條蛇嘖嘖,也是稀罕”
“可能就是雕著玩呢,”
他把印章重新放進去,“不好看不如窮奇霸氣”
老人笑著開口:“傻小子,主要是收藏啊,這材質可都是好玉”
“你見誰家平時用的印章刻花裡胡哨的東西的,都是刻代表自己的姓,或者字”
他眼底閃過些什麼,“不過你說窮奇我年輕的時候就見過一個印章,那上麵雕的就是窮奇”
陳最饒有興致的看過來,“長啥樣”
“嗐,早忘了就是記得好看,那個家族的有個規矩,每個出生的孩子都會讓工匠做出一枚印刻上自己的名字邊上的圖案嘛就是窮奇,”
“這是什麼規矩”
“這你就不懂了吧”
“我確實不懂,您跟我說說”
“”
夜深了,整個世界仿佛被一層靜謐的紗幔所籠罩。
夜色濃鬱中,那彎月牙兒靜靜地懸掛在如墨的天幕上,灑下一縷縷清冷的光輝。
深夜騎行的陳最眼底諸多愁緒。
本想含蓄的問問這個老者,印章上那個圖案是什麼意思來著。
可這老頭明顯知道的不多。
講故事逗他玩呢!
還得找個知情者問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