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陳最幫白沐川出氣後,這孩子算是黏上他了。
上學回來書包都來不及摘,就來到陳最的院子。
“哥哥哥哥珩哥”
陳最放下手裡的資料,偏頭看著他風風火火的跑進來。
“怎麼了,跟母雞下蛋似得”
白沐川嘿嘿道:“珩哥,那個牛逼轟轟的顧逸飛沒去上學聽那些人說,他牙全掉了,哈哈哈,他現在成了一個無牙鬼”
陳最笑著開口:“他之前欺負你的時候,你沒跟你哥說過?”
他撓撓頭,“說過了,我哥也帶我去顧家找過他們,可是總是當麵道歉,背後還是不改,不過顧逸飛也不敢打我,他頂多就是跟那天一樣找幾個人圍著,嚇唬我,”
“沒挨打,回家就不告狀?”
白沐川不所謂的擺擺手,“我都沒搭理過他”
那也就是沒回家說過。
陳最拉著他坐在自己旁邊,“小川,平時欺負你的人多嗎?”
白沐川搖頭,“不多,珩哥,除了那個被寵壞的顧逸飛,沒人會閒著沒事欺負人,而且,我們白家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欺負的”
“嗬,我倒沒覺得白家有什麼厲害的在大馬路上當著你哥的麵都有人敢堵你,這平時在外麵嘖也不知道要被欺負成什麼樣哦,”
“不是這樣的,”
聽到陳最這麼說白家,他下意識的想反駁,但又不知道說什麼,隻能撿些之前聽到的說:“爺爺之前說過,要低調不能太肆意妄為,”
“什麼時候說的?”
“應該是我五六歲的時候,躲貓貓的時候偷聽到的,”
“哦”他的視線掃過手裡的這份資料,眼底閃過若有所思。
陳最輕哂。
那他張狂行事。
豈不是打亂了白家人的行事作風。
他伸手拍了拍白沐川的小肩膀,“你從小沒鍛煉體能?”
白沐川笑了,“珩哥,我五歲開始練拳”
說著,像模像樣的在他麵前耍了一套軍體拳。
拳的招式都對。
就是沒什麼力量。
陳最含笑點頭,“嗯,耍的不錯”
“可珩哥,我怎麼才能變的跟你一樣啊”
“變的跟我一樣?那你得先學會紮馬步”
聞言白沐川眼睛瞪大,“我會紮”
他微屈雙膝,“你看,我做的對嗎,”
陳最上前給他調整了一下姿勢,“蹲著吧,看看能做多久”
白沐川深吸一口氣,開始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