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悠悠的聲音破碎不堪。
配合著他的動作,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更加嬌柔好聽。
每個動作都在討好。
眼底有不由自主溢出的濕意。
她雙手無力的攀著桌側。
一滴淚,滴落在桌麵上。
恍惚間,任悠悠好像看到了伏在男人身下的女人。
那是低賤又放蕩的自己。
不止身體卑賤。
自己好像,管不住自己的心。
她心裡有了他。
這顆心真的好低賤啊。
陳最呼吸沉沉,低頭湊到她耳邊,“哭什麼?”
任悠悠側著頭看他,眼神既脆弱又滿含愛意,“爺我心悅你,”
他動作頓了一下,掐著她的腰將她放在桌麵上。
陳最含著欲望的嗓音吐出兩個字:“接著說”
雖然他隻愛她們的身體。
可她們傾心於自己,在自己麵前吐露愛意。
尤其是床底之間。
這讓陳最更加興奮。
有些受不住的任悠悠掙紮著想要離開。
但很輕鬆的就被拽住腳腕拉回床邊。
“呃爺不行了嗚嗚”
“彆動”陳最呼吸加重,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耳側。
一切結束後
他斜靠在床上,手指夾著一支煙。
垂眸看了一眼窩在他身側的女人。
眼睛濕漉漉的,淚珠含在眼眶,破碎又脆弱。
嘴唇又紅又腫。
張口輕喘著。
陳最緩緩吐出一口煙霧,拍了拍她光潔的脊背,“你好好休息,”
“記得吃藥”
看著他的背影,側趴在床上的任悠悠閉上眼任由淚珠滾落。
雙手漸漸緊握成拳。
晚飯時,在虞歸晚麵前,陳最跟慕容恪說話,還是陰陽怪氣。
搞得飯桌上的兩位女士,誰也不幫,偷偷的笑。
慕容恪放下筷子,眼神幽幽的看向他。
陳最笑的一臉和善,“爺爺,奶奶,你們慢點吃,我跟南初先走了”
南初一臉茫然,“啊?”
“你不是說讓我幫你看看資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