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瓶酒喝完,慕容暨白渾身都是酒氣,被酒意浸染的聲音,也帶著微啞的醉意。
他拉著凳子跟陳最坐在一起。
兩人頭對著頭,“兄弟之間,鬥什麼鬥有什麼都商量著來,那樣我們三房才能走的長遠,”
“老三,宴禮沒什麼可說的,就是愛玩了點,心思基本上都是透明的,可淮之,”
說到這裡,慕容暨白沉默了一瞬,應該是在斟酌如何說。
陳最給他倒了杯酒,笑著說:“我大概了解點他的性格,”
“不”
他擺擺手,“你了解的肯定是片麵的,”
“他這個人嘶”他撓撓頭。
“我也說不好,心眼賊多麵上對著你笑,心裡也有可能是在琢磨著如何殺你不過你彆怕他得顧著宴禮,而且,他也不是一個沒事找事的人,”
慕容暨白拍著陳最的肩膀,語調開始飄忽:“對於他你你跟他交心可能有點難可是卻不用怕他背叛”
“隻要他答應了的事,就一定會完成隻要呃,隻要你們倆好好溝通,”
“但具體怎麼溝通呢還得再商量”
聽了他的一番廢話,陳最嘴角勾起,“嗯,我會好好跟他商量的,”
慕容淮之,是個沉穩的人。
或許是因為自小跟在慕析身邊,接觸的東西太雜。
心性有些過於成熟了。
他跟慕容宴禮這一對雙胞胎。
一動一靜。
一個心思浮於表麵,另一個則是什麼都藏於內心。
陳最多活了一輩子。
經商一世,什麼挫折都遇到過,什麼手段也都用過。
所以才形成他這樣的性子。
慕容淮之不是。
說實話,若不是因為陳最多了一輩子的經曆,他還真沒信心能勝得過慕容淮之。
就算是這樣。
陳最也不打算針對他。
把手足變成敵人的方法,不可取。
他會把他們當成助力。
心性涼薄,那就跟他談利益,談未來。
收服這樣的一個人,應該挺有成就感的。
“老三啊,就算我們幾兄弟性格都不一樣,可兄弟就是兄弟,血脈上,總是連著的我不敢說我們能有多深的感情但是對外那肯定是一致的”
慕容暨白已經喝醉,他薄唇嚅動:“兄弟就是可以放心把後背交給彼此的人,”
“你嗝你不用怕我們會背後插刀”
他打著酒嗝,嗤笑一聲:“外麵那些人真逗總想著我們會鬨起來他們懂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