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傲然盯著南老大,不屑的啟唇:“知道父親在飯桌上怎麼跟我們說的嗎”
“怎麼說的?”
看著他麵上的冷靜,南之麟眼裡的火就收不住,他最恨的就是這個大哥臉上的淡然。
仿佛什麼事都壓不垮他,給不了他打擊。
南昊天每每教育他也都是,‘看你大哥怎樣怎樣,’‘你就不能學學你大哥’
他厲害,他牛逼,那怎麼不把位置傳給他。
還不是看不上他的血統。
不管這個大哥多優秀,總歸是娼妓生的孩子。
“你母親剛開始還傲的不行,說什麼賣藝不賣身,最後不還是在父親身下輾轉,”
內心的不服氣和壓抑已久的火,讓他說話更加不管不顧,語氣也更加不屑:“嗬嗬嗬,第一次隻付了一百哈哈哈,可真賤啊,”
台下已經有了吸氣聲,南懷瑾抬手打開了窗戶,探頭出去查看地形,壓低聲音說道:“一會兒亂起來我們不慘和隻觀戰”
“明白”
南懷瑾看了一眼南家老大。
他神情很是平靜。
但他越是平靜,眼底就仿佛越是醞釀著風暴,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發。
偏作死的人仿若未覺。
言語間依舊是蔑視和厭惡。
“男人胯下的玩物低賤玩意兒”
“之野嗬嗬,不就是野草的意思嗎”
“傻啦吧唧的,真當父親對他是委以重任,”
南之野神情平靜,但眼睛變得冷漠,就像是一潭死水,深不見底。
可那種冷漠背後,又帶著一絲瘋狂的嗜血,仿佛已經忍耐到了極點。
這時候,南之麟才感覺到一點心驚。
他扶著椅子坐下,掩飾的夾起煙放在嘴邊。
南之野倏然發出一聲輕笑:“嗬”
“好很好”
他轉身,就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看向其他兄弟的眼神中,再也沒了威嚴警告。
取而代之的,是凜寒的殺意。
他剛走出門口,大廳內就傳出一聲巨響。
是掀桌子的聲音。
南之野沒有理會背後的亂局,頭也沒回的徑直走出酒館。
站在門口,他仰頭看天。
眼神幽深莫測,仿佛有什麼要破土而出。
陳最放下望遠鏡,挑眉問道:“門口那人是?”